被我用恶心给堵了回去”
下一瞬,本子上神奇地显现出文字:我在,你别激动,我就在你旁边,在听你说。
对。
“好。”
孟远看着任让先下去,下面好像没有灯,他扭头看着四周,木屋失修已久,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替代电灯的东西。
地窖里并不是黯然无光的,孟远入目就瞧见一簇火光,任让就站在火堆旁举着手机,他看着任让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照着四周,听任让唤道:“远,你下来了吗?你在哪?为什么笔记本没有拉扯的动静?”
孟远迈着脚步走到任让身侧,伸手重新拉起笔记本的电话线,他借着任让照射过来的灯光看清了蹲着那人的面目,那张脸
孟远扭头看向任让,又回头看着蹲着的任让,旋即扯动电话线。
:你没看见吗?这地窖里除了你我,你还看到了什么?
蹲着的任让就在两人身边,孟远看见他将手上的信件扔下,却又在几秒后快速踢着泥土灭了火,将信纸捡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能看到这一幕?而任让却不行?
“因为当时觉得,如果把信烧了,就没证据证明自己有段时间不正常过了,好在火不大,所以当时就快速灭了火。”
任让真的很聪明,孟远不止一次这么认为,他本就是无神论者,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会儿接触的任让可能不是真的任让,可他仍会向对方交出后背。
起码在这熟悉又陌生的环境下,他的唯一帮手就是任让。
任让看着字迹,突然笑了,他轻叹了口气问:“远,还记得二十年前你跟我聊未来吗?”
孟远现在连当时和任让聊过什么话题都记不清了,哪还会记得这个。
:还有呢?
任让突然默了片刻,不答反道:“我以前总在想,过去、现在、未来,会不会是在同时进行的?我一直没想明白,你觉得呢?”
可现在,孟远正在遭遇棘手的事情,所以他对于这个问题有些犹豫。
任让宽肩微耸,失笑道:“你还是好可爱,好单纯。你觉得我们现在科学吗?刚才就连你自己都说了,我们现在的情况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可能吧,但也有可能,我们来自不同的时空呢?”任让玩笑说:“我为了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钻研了很久,可是也没有找出个所以然。”
孟远像是被当头一棒,旋之醍醐灌顶。
假设可以成立,但孟远得找出证据来。
:在想事情。
:在想,如果你的话是真的,那我们两个肯定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孟远:
在我的世界,我父母在美国生活得好好的,我爷爷上周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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