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有说吗?”孟远问。
“好。”
陈伯家就住任让家隔壁两户,看着那与记忆中相差无几的草屋,木门上贴着两张褪了色的倒福,刚要推门而入时,孟远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孟远前几年还听爷爷跟他说过这事,想到这,他低头看了眼佝偻的老人,老人脸上还挂着和蔼的笑容,嘴上说着:“好久不见,你个小娃娃都长这么大了,要不进屋跟伯坐会儿,多年不见也怪想你这小子的。”
一旦认知到了这一层面,梦境瞬间冰裂,在陈伯推开木门时,一道强光令周围的场景碎成无数细碎的渣。
此时孟远正躺在爷爷的铁架床上,床头放着一个脏朽的墨色木箱,箱子呈打开的状态,里头放着杂乱的几张纸、一本笔记本、一只锈了边的口琴,貌似还有几封烧掉一半的信纸。
简直不敢相信。
手机铃声适时响了,是爷爷的按键手机,正整点报时:十八点零零到了。
他还有屋子没有整理完,只当是自己清扫旧物时睡了个午觉。
孟远对这些完全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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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快了,还有半个月还有半个月我就成年了。
我跟小让说了,让他在我生日那天一定要来找我,一定希望他不要失约。
还有九天。
他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希望神明能听见我的心声,遂我心意,让我和他好好的吧。
这不是梦中任让的日记本吗?
孟远往后翻,444号后再也没有记录任何日常。
孟远疯了。
远去世了,今天是赴约的日子。
那只并不是我给远的,我亲手交给远的那只不知所踪,被我发现的这只是我每次教他口琴时常用的,我不会将用过的东西赠予他人,是远也不行。
我还发现了远的日记、草稿,上面写的全是喜欢我的话。
我逐渐开始分不清,主人公到底是我还是
那就是,任让也发现了异常。
孟远不敢肯定,但他敢肯定的是,自己绝对没有死。
这一切还无从得知。
他想起梦中的自己抽完了一整包烟,觉得奇怪,但现在不是纠结于那包烟去哪的时候,他起身从床尾拿起自己的包,从里头拿出一包新烟。
时间显示的是2016年7月29日,傍晚六点四十五分。
六点四十五分?
孟远扯唇轻笑,这还真是做了个很离谱的梦。
他扭头打量四周,想拿条抹布擦手机来着,这一扫视才发现不对。
回头一看铁架床,刚才还没注意到,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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