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状,写下《论给田募役状》,指出“新法之弊,在于不察民情,以法令之威强民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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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合时宜”的言论,让苏轼成为新党的眼中钉。熙宁四年(1071年),他自请外任杭州通判,开始了长达二十余年的贬谪生涯。
三、贬谪岁月:苦难中的精神突围与艺术巅峰
从杭州到黄州,从惠州到儋州,苏轼的贬谪路线越走越偏,却也走出了一条中国文人“逆境重生”的精神之路。正如余秋雨在《苏东坡突围》中所言:“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
3.1 第一次贬谪:从杭州到黄州的“精神涅盘”
(1)杭州:民生为本的“父母官”
1071年,苏轼任杭州通判。此时的杭州,因太湖淤塞,“水浅易涸,旱则无水”,百姓饮水困难。苏轼实地勘察后,提出“浚治六井”方案,修复唐代遗留的六个地下水库,解决了城区饮水问题;又疏浚西湖,用挖出的葑泥筑成“苏堤”,既防涝又美化环境。他在《饮湖上初晴后雨》中写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首诗不仅是西湖的写照,更暗含他对“自然与人文和谐共生”的理解。
(2)密州:从“狂放”到“深情”的蜕变
1074年,苏轼调任密州知州。密州“地瘠民贫”,且蝗灾、旱灾频发。他“斋厨索然,不堪其忧”(苏轼《后杞菊赋》),却仍“日享一肉”,将节省的俸禄用于赈灾。此时的他,既有“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江城子·密州出猎》)的报国之志,也有“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的儿女情长——这种刚柔并济的词风,突破了晚唐五代“艳科”的局限,开创了豪放词的先河。
(3)乌台诗案:生死劫中的文化觉醒
1079年,苏轼由徐州调任湖州知州。按惯例,他需向皇帝上《湖州谢上表》,文中写道:“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这本是谦逊的自辩,却被新党断章取义,弹劾其“指斥乘舆”“包藏祸心”。御史台(别称“乌台”)派人搜查苏轼住所,从诗集中找出“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蛰龙知”(《王复秀才所居双桧二首》)等句,诬陷其“怨望朝廷”。
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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