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点上嵌着颗颗铜珠,珠里的影像能随人的心意切换,想看哪个时代的红泥坳,珠里就会显现,像所有的时光都被封存在了这里。
穿工装的老人往节点里放了把自己的铜杖碎片,杖头的三足鸟在珠里活了过来,带着后世的孩子参观各个时代的红泥坳,嘴里的解说词是所有守坛人的心声:“铜会老,人会走,但红泥坳的故事,永远在时光里生长。”他的身影在珠里与西晋的守坛人、未来的孩子站在一起,胸口的野菊纹同时发亮,像跨越时空的拥抱。
孩子们发现,现在红泥坳的铜器能播放过去的故事,往铜树的铜果里投块铜片,果里就会映出相关的记忆:投西晋的铜刀,会看到铸碑的艰辛;投唐代的铜铃,会听到守坛人对抗瘴林的呐喊;投自己打的铜器,会看到未来的孩子如何使用它。他们把这些故事记在铜制的日记本上,日记的纹路会自动与时光脉相连,成为新的节点。
立夏那天,九地的时光使者突然齐聚红泥坳,他们是各个时代守坛人的后裔,手里都拿着铜梭的仿制品,梭上的野菊丝缠着各自时代的铜器碎片。他们往归宗坛的时光脉里投了碎片,碎片在脉里融成条新的铜带,带上的节点延伸到更远的未来,每个节点里都有个共同的场景:红泥坳的铜树下,不同时代的人围坐在一起,听铜果里的故事,手里的铜器都刻着野菊纹,像时光从未改变他们的联结。
货郎的儿子在四海铸坊里铸了座“时光钟”,钟面的铜轮上刻着九地、千代的匠语,每到整点,钟就会敲响不同时代的铜器声,唐代的铜铃、宋代的铜钟、明代的铜锣……最后一声总是红泥坳的野菊铜片相碰,清越的响声里,时光脉的节点会同时发亮,像所有时代的守坛人在同时回应。
有山外的学者来研究时光脉,发现每个时代的红泥坳都有个共同点:铜器上的野菊纹从未变过,守坛人的胸口都有野菊胎记,仿佛红泥坳的灵魂从未被时光改变,只是换了种方式守护着铜与菊的故事。他们把研究写成书,书的封面是红泥坳的铜树,树顶的铜果里,西晋的守坛人与未来的孩子正在挥手,中间隔着无数个时代的铜魂,像条永远不断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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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的儿子推着独轮车往山外送货时,车里总装着些时光脉的铜片,片上的螺旋纹能随温度变化,冷时显出过去的故事,热时映出未来的景象。买铜片的人说夜里能梦见自己站在时光脉里,左手牵着西晋的守坛人,右手拉着未来的孩子,脚下的红泥坳正在开花,铜器的响声里,所有的时代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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