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服,戴着毛线帽,眉眼间褪去了少年气,倒有几分张起灵的沉静。念安坐在副驾驶,穿着件米白色的大衣,围巾上绣着朵腊梅,是她自己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
“麒麟叔叔!凤凰叔叔!”念安跳下车,围巾滑到肩上,露出冻得通红的脸颊,“我带了奖杯回来!比阳阳的奥运金牌还亮!”
阳阳打开后备箱,搬出个半人高的水晶奖杯,底座上刻着“全国总冠军”:“这是念安的‘军功章’,得摆在正厅最显眼的地方,比我的金牌气派。”
张起灵接过奖杯,指尖抚过冰凉的水晶,突然发现底座刻着行小字——“献给吴山居的冬天”,是用刻刀细细凿的,笔迹和当年阳阳刻在木栅栏上的“阳”字如出一辙。
吴邪踩着滑板进来,怀里抱着个巨大的摄像机,镜头上缠着圈红绸带:“我要拍‘冬韵飘香’特辑!”他把机器架在三脚架上,对着腊梅树连拍,“这组素材要拿去做纪录片的片头,就用这股暗香当背景音——比任何配乐都动人!”
他小侄子已经长成半大的少年,背着画板站在梅树下,画布上的腊梅已经画得有模有样,枝桠间画着两个老人:“凤凰叔叔坐在炉边喝茶,麒麟叔叔站在梅树下,雪花落在头发上,像撒了把糖霜。”
霍秀秀和小花来了,提着个食盒,里面是刚炖的羊肉汤,汤色乳白,飘着翠绿的葱花和鲜红的枸杞。“我妈说这汤得用羊腿骨炖三个时辰,”霍秀秀给每人盛了一碗,“特意多加了当归和黄芪,补气血,你们这个年纪喝正好。”
念安捧着碗汤,非要喂阳阳喝,勺子里的汤洒了他一身,两人却笑得前仰后合。阳阳也不恼,拿出帕子给她擦嘴角,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你看你,”他捏了捏念安的脸颊,“喝汤都跟小猫似的,沾得满脸都是。”
“要你管。”念安嘴硬,却把碗里的羊腿肉都夹给了他,“多吃点,你最近带队员训练,都瘦了。”
李铁柱的双胞胎穿着西装进来,手里拿着份文件,是关于“传统摔跤文化传承基地”的批复。“叔,我们把基地设在这院子里了,”哥哥指着文件上的红章,“下个月挂牌,到时候请您剪彩,就用您当年教我们的那把铜剪。”
那把铜剪现在挂在正厅的墙上,是阳阳的爸爸给修的,还在柄上刻了“守稳”二字,铜绿里透着暗红,像浸过岁月的酒。
“说起来,”弟弟看着张起灵,眼里带着敬意,“我们带的小队员里,有个孩子跟您年轻时特别像,话少,但是悟性高,上次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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