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桂花和去年的陈皮,煮点甜汤,敬老活动那天让大家暖暖手。”
“好。”
风卷着银杏叶掠过青石板,带着清冽的木叶香,拂过木盒里的书签,拂过两个交握的手掌,拂过石桌上的合照。吴畏知道,故事还在继续——明天会有新的鸽子住进窝里,后天会有新的拓片贴在训练服上,物理竞赛的奖状会和奖杯一起摆在博古架上,敬老活动的笑声会漫过院墙,而他和张起灵,会守着这满院的金叶,守着这飘着茶香的凉棚,看着孩子们的身影在银杏树下越长越高,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能夹进书页的模样,像这片片银杏,虽会落下,却永远金黄。
信鸽突然从窝里探出头,咕咕叫了两声,翅膀上还沾着片银杏叶。吴邪的相机还在运转,镜头对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那里有颗星亮得格外早,像谁在天上,也挂了片会发光的银杏叶,照着这院子里,永远未完的故事。
腊梅开得最盛的时候,吴山居的院子像落了场细碎的香雪。鹅黄色的花苞顶着薄霜,在寒风里微微颤动,暗香却穿透冷意,丝丝缕缕钻进窗缝,和暖炉里的炭火香缠在一起,成了冬日里最让人踏实的味道。吴畏坐在炉边,看张起灵用银簪拨弄炭火,火星溅在炉壁上,映得他鬓角的白发泛着银光。
“念安拿了物理竞赛金奖,”吴畏翻着手里的相册,指尖划过念安领奖的照片——她穿着白衬衫,站在领奖台上,手里举着奖杯,身后的背景板上写着“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阳阳说要给她办个庆功宴,就在李铁柱的菜馆,包了最大的包间,还说要请当年教过他的老师傅都来。”
张起灵从炉边拿起个烤得焦黑的红薯,用帕子包着递给吴畏:“尝尝。”焦脆的皮一掰就开,金黄的瓤冒着热气,甜香混着炭火的味道,像把整个冬天的暖都捂在了手里。
吴畏咬了一大口,烫得直吸气:“比上次的甜。”他瞥见窗台上的腊梅,枝桠上系着个红绳结,是阳阳去年系的,说是“给梅花系个安全带”,“那丫头现在跟个小大人似的,说以后想考浙大的物理系,离咱们近,周末能回院子里住。”
“好。”张起灵点头,从柜里拿出个锡罐,里面装着阳阳寄来的雪菊,说是“昆仑山的特产,泡着喝能降血压”。他往紫砂壶里放了些,沸水冲下去,茶汤立刻变成琥珀色,香气清冽得像雪后初晴的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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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外传来汽车喇叭声,阳阳开着辆越野车进来,车身上还沾着雪粒。他穿着件黑色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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