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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赋在杜知县又砸惊堂木前道:“本衙真不明白,这时候你还卖什么关子。你与忠秀关系必然甚密,具体是怎样的密,密到什么地步,与查案关联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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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儿亦又呜呜扭动,似在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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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道:“他是我相好。但细说原委,恐怕大人又说我胡扯。我与那位蔡大人,确实有旧情,当初要娶我做小的公子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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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县震怒大喝:“一派胡言,此妇依然如故,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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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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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赋再轻叹,转向杜知县:“大人,不如先让她顺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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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县面皮抽搐,以眼神发出示意——出事出错了,责任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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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赋直视他双目:“若因此生出过失过错,下官独自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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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县鼻腔中哼了一声,转身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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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赋亦回正身向堂下潘氏道:“继续说吧,如实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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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顿一顿首:“罪妇与蔡大人之后好些年确实没再见过,跳崖也不是他救的我。他当时在南边做官,多年后不当官了,来顺安乡里盖大宅子住,我当然知道是他。但贵人多忘事,他怕是早不记得我了,就算记得,我已落到这步田地,一个半老的残花败柳,哪有脸让他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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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一停,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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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妇绕弯子多说一句。蔡公子找黄郎中看病,实是为了稚娘。稚娘犯下了泼天的大罪。但当时蔡公子这个事,不怪她。是蔡公子先瞧上了她。稚娘长得没她娘好看,可十几岁的时候,也跟朵花似的,蔡公子到附近游逛,一眼看上她了。稚娘当时疯得跟后来不一样,像个几岁的孩子,傻呵呵的,啥也不懂。那公子哥儿硬撩拨她,竟跑到黄郎中那里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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