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第六十六章
看病，把稚娘撩拨得动了情。他知道稚娘确实疯傻，又不肯真的要她，当逗猫儿鸟儿玩似的。这些公子哥儿，真缺德。忠秀是给蔡小公子捧箱笼的。他跟着蔡公子，与我打过照面。后来稚娘爱上了蔡公子，整天闹着去找他，蔡公子又不肯见她了。我……我那时恰好缺钱，不想要脸了，我主动帮着劝稚娘，同黄郎中说若他不便出面，便由我和另外几个婆子当稚娘的娘家人，去跟蔡府谈谈。其实我想借机和蔡家聊聊当年的事，看能不能要点啥。他们随手丢个一星半点，对我们都挺多了。我若有了钱，能带着我儿去外地过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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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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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是我这村妇没见识。人家那样的门第，我们根本连大门边都没摸到就被轰了。忠秀……之前在村里与我见过几面，约莫对我有意。他借口劝解，独自来见我。我……我也看出他的心思，把年轻时候蔡老爷瞧上过我的事说了。他劝我，不可能了，死了这条心吧。他话说得不刻薄，着实在安慰我，他又拿钱给我，我知道是他自个儿的钱，觉得这人不错。总之，一来二去，我俩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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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县眼光中又复精光闪动：“你们这对奸夫□□，与蔡府火案有无干系？现下从实招来，能免受凌迟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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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微抬头：“大人莫不是以为我和忠秀放火烧了蔡府？忒看得起罪妇了。蔡家那府邸，那些下人，我们能打过谁？一个门房就能打死我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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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县道：“方法有很多，硬的不行，你们可以下药！是了，正好疯妇黄氏的爹是个郎中。他因闺女的事怨恨蔡府。你自称曾得蔡大人留意，后来嫁给村汉，又与蔡府一下仆通奸，妇人多虚荣，你心岂能甘？你奸夫被你蛊惑，对你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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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道：“所以黄郎中配药，小秆下毒，罪妇放火。我们三人端了一整个蔡府，大人是这个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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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赋没忍住，又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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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再跪直了些：“若是罪妇放的火，从蔡府随手抡一把，想也够我和我儿后半生受用，怎会受这些年的穷！什么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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