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此话一出温泠月登时就蔫了。
嵇白高举着伞,却是作势要跪下,反被温泠月拉起来。
她甩出这么一句话后直接转身跑回福瑜宫,留嵇白默默站在原地懊悔不已。
但她的确察觉到近来太子的奇怪。
似乎是她的错觉,有些时候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分明是另一个人。这样频繁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褪去裘衣,纤细的手指抚上腕子当中的那枚莹润的玉镯。
温泠月忍不住喃喃。
可态度奇怪的是伏青。
温泠月察觉出他不同寻常的异样,“怎么了吗?”她旋了旋这枚玉镯,“这枚镯子有问题吗?”
她点点头,转过身收拾匣子中的首饰时,他却冷不防站在门外开口:“只是这玉的成色似乎有些熟悉。”
温泠月好奇,这是皇后赐予她的,伏青跟在傅沉砚身边,兴许见过也不是不可能。
那块玉在她手心躺着,丝丝冰凉从沁入手掌,温泠月凝视良久,追问去,得到的却是懵懂不清的答复。
伏青的话阵阵敲击着她的心,不由得想起画宴上皇后给她这枚镯子的那天,似乎太子的神态是有些奇怪。
她分明是他的妻子不是吗?
想和他问问清楚。
说来,温泠月也不知现在和以往在家过年有何分别,那些园子里的事都无需她亲自操持,清闲的很。
“什么想要的?”
这个问题竟是最难想的,温泠月从来没有期盼过什么物件,因为几乎绝大多数想要的在她还没有那个想法的时候便被各种人捧到跟前了。
皇后觉出她一脸犯难,避着头低声询问:“泠泠身子不适?”
“宫宴上的菜不合胃口?”皇后学着她的样子紧张兮兮,小心翼翼。
于是温泠月问:“母后,您有没有什么愿望呢?”
可转瞬又将目光放在一脸无奈和敬酒之人客套的傅沉砚身上:“可如果是母亲的愿望,当然是希望阿砚,当然还有泠泠,身子康健永远开心。”
女子摇摇头,温泠月接道:“我也没有。其实也有……但只是一个问题。”
“母后莫要多思,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罢了。”
她声音逐渐小了下来,像极了低喃和絮语:“何况他是太子,就算娶了我也可以再纳太子嫔、昭仪、奉仪……”
之前的回答还记忆犹新,只是她不死心,还想再问一次。
“泠泠你可知,这枚镯子不是我的,也从未属于过我。”
“是阿砚生母临终前托我保管,并将它留给阿砚未来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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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泠月听后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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