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到裴晚终于平静,而后整理好凌乱的鬓发,恢复成众人眼中那个美丽的裴家三姑娘,越过她正准备离开时。
“裴晚。”
温泠月转身定定地望向她,“难道你就没有自己喜欢的人吗?”
年关将至,连寻常不太热闹的早市都变得热络,最能见的便是其早点种类变得更加丰富。
温泠月在东宫抱着柔软的枕头呼呼大睡,自然不知街上排得多么繁忙。
也是这样一个举动让后来去买糕的人对那位传闻中的太子有了些不一样的看法。
南玉试图叫醒那个清晨被唤醒后又抱着软枕靠在床头睡着的姑娘。
“其实您睡着也没什么,只是殿下说,若待会来时您还睡着,他就要进来了。”
南玉忍不住笑出来,殿下说的还真有用,果然醒了。
如果是死阎王,早就悄无声息躺她身边了。
守岁夜是年关最重要的一晚,按理说她要同傅沉砚一同入宫与贵戚们夜宴,只是……
若是死阎王还好说。
小侍女思考片刻,摇摇头,“这我不清楚,只听嵇白说殿下忽然消失了。”
小侍女震惊:“啊?娘娘你怎么一点不惊讶?”
半晌,她恍然大悟,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无所谓道:“丢不了。”
“可是,嵇白还说,感觉殿下近来几日有些奇怪。”
第七十颗杏仁
南玉想了想,凭着记忆答道:“最近殿下似乎经常消失,一走就是两三个时辰寻不到人影。”
兴许他也对守岁好奇,兴许他有什么要紧事,于是她也没多想。
近来玉京的天总是灰蒙蒙的,盖着一层烟青色的纱。
他出门可有带伞呢?
“没有。”
南玉笑了,“娘娘是睡糊涂了,伏青本是殿下派来保护您的,又怎么会随殿下出去呢?”
而收拾床铺的南玉只一抬眼的功夫,方才那个还有些困倦的姑娘便兴冲冲跳下地,胡乱翻出一件微黄色的裘衣披在身上,跑出去前还不忘捞起书箱后倒着的那把鹅黄色的伞。
温泠月回头制止她,“我去去就回,南玉你不用跟着我。”
“我说你们都别出来。”
玉京的温度总是温和的。
也就早早蓄势待发,当下只落了一点,似乎是一场大戏的前奏。
——“你说的是剪成鱼的……”
寻常人家的姑娘穿梭在大街小巷,似乎这段日子的街头也格外好逛些,更有扎堆往某家铺子里挤的。
雨并不大,但足够细密,若玉帘,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投下,远远望去人影都被笼罩地模糊。
鹅黄的裘衣在一脉的灰色里格外显眼,左臂下夹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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