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久前他……”温泠月喃喃自语的声音被阿荀忽然爆出的叫好声打断,抬眼才发现原来是傅沉砚用了一套极精彩的戏法骗过了对手,并将傅沉璨自以为出奇的刀法破解,丝毫没有因剑短而逊色。
“我呀,讨厌官场上那些繁琐,去的席面也不多,但我就没见二哥醉酒过。要么是干脆不喝,要么是一顿灌下去几海碗都清醒着。”
思考之际战场上胜负已分,傅沉璨谦虚地连夸他身法过人。温泠月再望去时,那人眼中果然清明。
“那是什么?”
画轴被她拾起,暂且放下疑惑,指尖展开那枚扣,画卷应声抖开,随着画面露出,她也愈发得意。
“这是我送给殿下的画!”
“……”
如果硬要夸的话,用墨流畅也算一个优点罢。
“好棒,太子妃画的是孤!”
他是真的觉得好看。
入夜前夕,送走了旁人,亭内独留他们面对花间烛。
温泠月故作恶狠狠的神态,一步步靠近他,一字一句:“我说的不是那个!你是不是酒量很好,根本喝不醉那种?”
“真的?”
清脆的磕碰声打断了她的质问,傅小白得了机会捞起那只酒壶,拎至她们之间,“阿泠要看看我会不会醉吗?”
“欸你……别以为在青鱼巷做了那些便能让我什么都依着你了!”
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酒,听了她一席话后难得的清醒,借着她们彼此贴近的距离,格外严肃:“阿泠以为,那场雪是我为你准备的?”
轻车熟路的语调让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只他轻快地垂首干笑几声,碎发遮住长睫,再抬头时没有半分玩笑的语句:
她不曾料想会等来这句话。
“可我只要堂堂正正的喜欢,若假借他人所为确为小人。我虽非君子,可也不屑于做小人。那雪不是我谋划的,只是……恰巧赶上最后一环,替别人圆了事罢了。”
他说不是他?那还能有谁……
但怎么可能?
可那个人竟然,在玉京为她落了一场雪。
而待他交代清楚后再次准备像傍晚一样装醉撒娇时,一股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突如其来的眩晕令他险些站不稳,
他该不会不是装的吧。
“你在做什么?”
第五十四颗杏仁
温泠月从他手中抢过那只酒壶,不假思索地喝了下去。
那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而改变过的酒竟上头得如此迅速。
男人不再挂着的笑容足以说明一切,而那个傅小白知悉的事也成了真。
故而在宴中他总是滴酒不沾或是浅酌一口。
傅小白可以清醒,但现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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