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么重要的生辰这一日,她竟死活寻不到那个人了。
没有人知道理由,只是说……他从不过生辰,从很小的时候就不过了。
曾经甚至有不知情者图利,巴巴地托关系好不容易见了太子殿下提起生辰来,下场都十分凄惨。
温泠月不知其中内情,思衬一瞬,照旧对他扬起笑脸,问:“所以你可有看见殿下?”
一处藤蔓纵生,却落败的小园子。
看得出现在很少有人踏足,但不难理解,此地偏僻,亦是东宫不可为人言说之地。
“但我想,娘娘应当无妨。”
一盏石桌,两把石椅,裹了一大圈的干枯藤蔓。除此之外,再无旁无。
“殿、殿下?”她试着唤开。
依旧没有回应。
她失意地退出一方幽僻之处,不巧,精心绾起的发被藤蔓勾住一丝,顺带着牵住了她的发簪。
姑娘扭着身子扯了好一会,才将发簪撤出,但发型也不像早晨那样漂亮了。
会在哪?
但也不能怪她嘛……她连这小园子都是第一次知道。
颇是熟悉的,因她不久前才刚闻过,还觉得十分好闻。
快步上了那一节石阶,踩在悠长连廊之上,她有些意外。
淡淡的雪松香,更馥郁的确是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酒味。
酒意助长暧昧的意境从不是虚言,他显然将少女主动的靠近和鼻尖与脖颈若有似无的触碰当作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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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在他浅尝辄止的啃噬中疯长,凭着比她高出的身量,傅沉砚搂紧她的腰身笼在怀里。
可仿若不止这样,又在少女缓过神来的推搡中草率结束了酒气的过渡。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那个人却先行开始撅嘴委屈起来。
“小、小白?”温泠月羞怯地无以复加,男人摇摇晃晃的身躯却令她不得不先不追究方才模糊的亲密。
掌心的温度在二人之间传递,他甚至将她的手背与他滚烫的双颊贴紧,见她抬头得难受,他便弯下腰靠近她。
男人撅起的嘴角诉说着他快要溢出的委屈,以及摇摇尾巴等待面前少女垂怜的眼神都胜过一切情药。
“你、你醒醒,怎么喝了这么多呢。”
晚风扫过他们耳畔,转过石阶,在前的阿泠自然不可能看见傅沉砚眼中逐渐恢复的清明和狡黠。
他这样想。
须臾,
小白难得乖巧地一言不发,跟着她的步子,踏上石阶,闻到馥郁的花香。
那一瞬简直美的不像话。
“上去看看呀。”温泠月继续指引他,顺着池塘途径蔷薇的小路,向亭子走去。
小白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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