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无比的他此刻只能任由酒酿牵着他的意识在浓郁的杏仁香气里沉沦。
转身时是满园的蔷薇在等待他的来临,仿佛这场生辰宴是刻意等到黄昏凋零的时分才在漆黑中开始。
“你忘了嘛?这些,我,送给你的!”她笑弯了眼,好想将心里炙热借什么话表达出来。
醉酒的傅沉砚瞧着她好像一个乖巧灿烂的,向大人邀功讨赏的孩子,一件件诉说自己的伟大行径。
那幅画是让一切戛然而止的玄关,他在迷离中晃出一分真心,倏尔问她:“你为何要做这些。”
兴许此刻温泠月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她还是想加上后半句,哪怕吐出的话很轻很轻。
“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红着脸,分不清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一些话。
“其实我在……在那个藤、藤蔓没看到你,以为你又一个人躲起来了。冬
她喃喃自语,视线垂落,有些伤心,旁人却无法知悉她在为谁而伤心。
傅沉砚的腰际快被石桌边沿抵出一道印痕,画卷还敞开着,画中男人高大的身量和那把显眼的宝剑青云是唯一可以辨别他之物。
不知温泠月是如何在为数不多的接触中记牢,鲜少有人的疤痕生长在这样的地方。那是他悲伤的根源,是他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子殿下的源头。
可那画卷上却清晰的印着那个点,是墨线中唯一的色彩。
黑夜之中眼前人比满园子里任何一朵蔷薇都要耀眼动人。
“真吵。”
体内的火遇见彻骨的冰凌,反倒助长了暧昧情意无限繁衍,而酒的刺激缓缓弥漫,直到他将躁动不安的少女抱上石桌。
一簇刚落,另一簇便急不可待地直冲高处,然后绽放,再蔓延。
他足以让醉酒中的温泠月心动。
缠绵的吻短暂休止,二人节奏紊乱的气息打在对方的面颊上。
她此刻蒙昧,只觉得那酒让她好生燥热,短暂脱离的吻是最勾人心魄的药,她忍不住向殿中唯一解热的怀中蹭去,襦裙尽褪,只剩单薄的里衣勾勒出少女娇俏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