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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很感激你，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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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者微微眯起眼睛，方洁立刻识趣地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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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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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引导者离开后，周清雅终于忍不住问：“姐姐，为什么那个方蕊死了，你的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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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她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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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也不肯告诉你，我的腿变成这样的真实原因，那是因为我知道，就算告诉你，你也帮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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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方洁转过头温柔地看着周清雅，“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和你聊聊这件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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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坐直身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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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继续说：“方蕊可以构造幻境，她给我构造了一个‘我双腿残疾的幻境’，我无法从这个幻境里出来，直到方蕊消失，这个幻境也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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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本来已经做好了听一个长故事的准备，没想到方洁仅仅用三言两语就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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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方蕊的这个能力，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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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能力不是和我在上一个副本里碰到的那个厉鬼差不多吗？难道她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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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巧合吧。厉鬼的能力无非就只有那几种，有能力相同的厉鬼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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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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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方洁的解释后，周清雅也就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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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方洁的腿好了，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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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看着周清雅，欲言又止，周清雅自然发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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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还有什么想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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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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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周清雅，她的那些老邻居是方蕊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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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件事随着方蕊再度死亡而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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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蕊利用他们监视周清雅，她知道周清雅还会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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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通过那些人发现周清雅成长完全了，方蕊就会来找周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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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那些鬼对她也没有什么用处了，自然会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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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蕊向来心狠手辣，当然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性命，而且将小区里的人全部杀掉，对于她而言更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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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最终还是决定不把这个残忍的真相告诉周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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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周清雅知道这些人是因为她而死的，该有多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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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微微一笑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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