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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虽然还很疑惑，但没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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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后又随意地聊了些别的，又一天的营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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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舒展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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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上门的客人很少，之前堆积在她手里的那些委托已经全部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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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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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是好事，可以不用那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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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扶着楼梯护栏慢慢向上走，周清雅也在另一边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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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周清雅始终紧盯着方洁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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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在自己离开之前是否能够让方洁彻底恢复，但如果不能看到方洁完全恢复健康，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安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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