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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走后，方洁却没有听她的好好休息，而是扶着墙满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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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轮椅上坐了太久，她几乎快要忘记走路这一技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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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自己的余生都会在轮椅上度过，现在她的双腿恢复了，要说不开心，肯定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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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方蕊产生的那一点点复杂中又带点同情的心情，很快就被方洁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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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初学走路的孩子一样，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走着，虽然几次都差点摔跤，但仍固执地不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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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买了一些辅助按摩的药物，又去市场买了很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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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现在需要多补充一些蛋白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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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回到侦探社时，方洁还在适应着自己很久都没有用过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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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过去扶住她，帮她擦去额头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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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休息一下吧，不能太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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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点点头，顺势靠进周清雅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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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雅伸手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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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吗？今天跑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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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毕竟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轮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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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方洁这么说，周清雅脸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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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再也用不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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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方洁凝视着周清雅的双眼，“用轮椅代步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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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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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方洁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又在楼梯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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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还是走得很慢，但周清雅注意到，她的状态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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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时间快到了，方洁终于依依不舍地从楼梯上下来，坐到电脑前，而周清雅则始终陪伴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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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没有客人的夜晚，引导者过来了一趟，证实了方洁的关于方蕊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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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让方洁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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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自己就可以对付她，那时候为什么要装作打不过她的样子，还要我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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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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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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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引导者却十分诚实：“我都瞒着你了，那就说明我不想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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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洁还想说什么，引导者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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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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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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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对我有一丝感激的话，就不要再问任何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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