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体恤王妃思念家中长姐与老母,特准她回临安看望。
“什么体恤……”
施言的嘴很牢,她相信她。
才进屋,施言便捂住口鼻,一双美目微微眯起,不解地看向床塌。
“很浓吗?那我去打开后面的窗子通风。”
“夫人怕是一整晚都陷在情潮之中,殿下没有与夫人结契吗?”
施言颔首。
二人掀开薄被,祁见溪在里面缩成一团,面色潮红,因闷久了,额头、鼻尖和下巴上全是汗珠。
“好,好,都依你的。”
“我一会儿就回来。”
施言已年满二十,自她被林弃短暂结契起,她就是林弃的女人,可既是短暂标记,就代表着她每个月依旧要经受发情期的折磨,是以对付起祁见溪的情潮,她也算是经验丰富。
“怎么了?”
林弃明白了。
“啊……”
施言心疼起这位刚娶进门的夫人。
“嗯……”
“啊……我、我好难受……”
真可怜,明明自己的夫君就在身旁,还如此狼狈。施言睨了林弃的背影一眼,她站的僵直,手指快把袖摆揉破了。
她担心再耗下去,祁见溪的身子会受不住。
“奴婢不敢保证。”
“啊……”
“殿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喂夫人喝药,待情潮退却,奴婢才能帮她擦身子。”
施言替祁见溪盖好薄被,将被清液泡湿的巾帕扔回盆中,对林弃摇头。
祁见溪在二人身后发出连绵不绝的低喘声,林弃盯着房门,双手揣在胸前抱紧,等待王萧的到来。
在遇见贺念璠前,林弃与别的乾元没什么两样,夜深人静之时,她也会想象坤泽发情期的呻吟,想象自己是如何扶着肉棒进入那条紧致的潮湿幽径,射在她体内。可一想到阿娘的早逝,积累的兴致瞬间就消失了。
她把婚事一拖再拖,可如今,林弃蓦地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为什么事情的走向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也许一开始想要借腹生子的决定就是错的。
施言在她身旁待了将近四年,也就这种时刻,她才想起来找她。
祁见溪也没想过林弃会再宠幸自己,她终日在自己屋中做些女红,卖掉一些给家中人寄钱,一些留下给自己,以此度日,无权无势的坤泽一旦与富家乾元攀上关系,结局大多如此。
“殿下,药煮好了!属下特地放在冷水中凉了会儿,不用担心烫到。”
“买药的事,记得保密。”
“见溪,我接下来要喂你喝药,若你听得见,就把嘴张开。”
屋内的亮光实在太晃眼,祁见溪睁不开眼,抑或是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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