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
“殿下,看来再过一个时辰夫人就会恢复了。”
情潮退却的身子变得不再敏感,祁见溪被折磨了一晚未睡,这会儿陷入沉睡,任施言怎么动她也没醒来的迹象。
施言是家中长女,在入宫前,她曾替双亲照顾幼小的弟弟妹妹,照顾起人来也颇有一套见解。
处子之身。
若林弃是中庸,倒也合理,可林弃分化时,施言就陪在身旁亲眼见识过那新长出来的尺寸傲人的肉柱,被这等巨物进入,再是温柔也会受伤。
的情况,又该如何解释?
贺念璠是乾元,林弃也是乾元,她们同处一屋,是做什么才会发出这般浪荡的声音?于是她们猜测:殿下好乾风。
“你们几个,别再胡言乱语,若是让殿下知道了,小心你们的舌头!”
“施言姐姐,我们再也不敢了,还求您不要跟殿下说。”
如今看来,此话不算空穴来风。
“这、念璠她、贺姑娘她家中有事。”
持久的缄默。
“你看出来了。”
“嗯。”
“好。”
“那么,我该从何说起……”
祁见溪从未见姐姐发过如此大的火。
老侯爷故去时,祁见川七岁,她清楚记得那一晚,她和妹妹还有阿娘跪在病重的阿翁床头,再叁保证。
阿娘身子骨弱,她担起侯府当家人的重任,妹妹是坤泽,作为乾元的她便时刻把她护在身后,想要的成全,不想要的便推远。
看着当年那个五岁的小团子在自己的守护下逐渐长大,从身后走到身旁,再到身前,严肃地同她说:“姐姐,也让阿溪替你分担,好不好?”
只是,后来就连祁见川自己也没注意到,当她听到妹妹说想在家中再陪自己几年,求自己不要那么快将她嫁出去时,她竟感到劫后余生的喜悦。
是,没有人……可女帝的圣旨,不是谁能轻易忤逆的。
这几章不知道写啥,有点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