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道越王殿下对王妃情深义重,只有祁见溪知道,自大婚第一晚起,她们从未同床共枕过,林弃大多时候睡在书房,偶尔才回自己屋中打地铺,为了掩人耳目。
没有人会教坤泽女子如何度过情潮,乾元手渎再正常不过,可落到坤泽身上,便会收获一个“恬不知耻”的评价,是以,坤泽若想平稳地度过发情期,无非是吃药和结契,在婚前依赖药物,在婚后依赖夫君。
“嗯……”
“殿下……官人……”
林弃在屋中时睡得很浅,自知晓祁见溪对自己的心意,她终日惴惴不安,更怕同处一屋时被霸王硬上弓,“官人”两字悠悠扬扬飘进耳中,让她泛起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她记得这股味道,桃子的甜香已经飘到她这边了。
林弃捂住腺体,即便她很久对坤泽的信引没有反应,可以防万一……
若是林弃拿了,岂不坐实了府中她与林弃当婚当晚未结契的传言。
祁见溪想不通,为何林弃即便站在她身前,也没有陷入易感期,就像大婚当晚一样。
林弃偏过头,觉得这声低喘令她不自在,有些恶心,原来爱与不爱的区别这么明显。
“不要。”
“夫人会知道殿下在大婚当日驾车到城外,在马车中被一个十四岁的乾元女子肏,还被路人听到淫叫声吗?”
林弃背过身,不愿祁见溪看到她的窘态后误会。
话音刚落,不顾祁见溪挽留的眼神,林弃疾步出了屋,她今晚并未去书房,而是鬼鬼祟祟地避开巡逻的家丁,悄声绕到之前为念璠准备的屋子中。
那日残留有信引的里衣被她藏在被子里,藏在一起的,还有那一盒子淫物。
一想到下次相见不知是何时,林弃抓住那件里衣放在鼻子下用力一吸。
裆部被绷得难受,身下的穴口更是痒得很,念璠有一点或许说对了,她比自己想象中更淫荡,更容易欲求不满。
林弃从箱子里摸索出那个熟悉的棕色棍状物,跟念璠白皙的肉棒比起来煞是丑陋,她握着较粗的那一头,对准腿心研磨,才触上去,布料被淫水打湿,黏在私处映出性器的形状。
林弃想象念璠就在自己身前,可木质的阳具不但比充血的肉棒硬得多,在燥热的八月依旧让人觉得有些凉,和真正的阳具毕竟不一样。把已经被淫水打湿的木质龟头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咸味,不腥,可也并不像念璠所说的那么甜,她企图用口腔的热度温暖这个冰冷的物件。
林弃再次扶好,拨开挡在前面的囊袋怼入,能容纳下念璠那根巨龙的花穴很容易便吞入平常大小的假阳具。
弓起的双腿蹬向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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