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指搭在他腕间,凝神细察了许久,额角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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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闪烁,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含糊其辞地躬身回禀:“陛下龙体……康健大体无碍,只是……略有劳乏虚亏之象,心神耗损过甚,需……静心调养,戒急戒躁,固本培元方为上策。”
那吞吞吐吐、讳莫如深的神情,裴徽看得分明——问题的症结,恐怕就出在自己这具穿越而来的身体上!
是灵魂与这具帝王躯壳尚未完全契合?
还是两个世界截然不同的法则,在血脉深处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排斥?
抑或是那场改变命运的穿越本身,带来了不为人知的损伤?
裴徽无从得知,他唯一能确定的事实就是:无论他如何在李腾空的幽兰雅室或许九娘的灼热怀抱中“辛勤耕耘”,最终都只是徒劳无功,颗粒无收!
这份生理上的“无能”,在这个视子嗣为王朝根基、血脉延续为天道的时代,是比任何政敌的明枪暗箭、边关的烽火狼烟更致命、更难以启齿的软肋。
一旦泄露,顷刻间便是江山动荡,人心离散!
想到两位性格迥异却同样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妃子,裴徽的心头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涩苦辣咸,一齐涌上喉头。
皇后李腾空,道门仙子出身,气质清冷如终年不化的雪山之巅的空谷幽兰。
平日里,她总是持重端方,不苟言笑,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在她心湖中激起涟漪。
然而,在关乎子嗣的椒房之事上,她却展现出了近乎悲壮的主动。
每一次红烛高照,罗帐低垂,她的身体都绷得如同拉满的硬弓,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献祭感。
她的迎合并非情欲的沉沦,更像是在履行一项神圣而沉重的使命,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虔诚。
她的指尖会冰凉,呼吸会紊乱,但眼神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仿佛要将自己化作最肥沃、最虔诚的土地,只求能孕育出承载帝国未来的龙种。
事后,她总是默默起身,披上素净的道袍,独自一人走向寝宫深处那座小小的、香烟缭绕的道观。
檀香的气息浓烈而持久,她跪在蒲团上,闭目祷告良久,背影单薄而寂寥。
每一次月信如期而至,裴徽都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那瞬间熄灭的光芒,那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的倔强与绝望,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诉都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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