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刀绞,愧疚难当。
而贵妃许九娘,这位将天工楼打理得蒸蒸日上、手腕精明的商界奇女子,则将那份果决、热情与精明,毫无保留地用在了床笫之间。
她大胆、热烈,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百般花样,极尽妍态,目的明确而直接——“留种”。每一次缠绵,她都如同在打一场志在必得的商战,投入全部的热情与智慧。
她会热情如火地引导,会大胆地尝试各种据说能“助孕”的秘法姿势,事后,她香汗淋漓地伏在裴徽胸口,指尖无意识地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画着圈,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却也藏不住那份焦灼的期盼:“陛下……”
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那里面闪烁着与李腾空截然不同的光芒——是对结果的执着追求,一种近乎商战般的算计和志在必得,“臣妾今日听天工楼的管事说,江南新进贡了一批顶级的血燕窝,乃是采自悬崖绝壁金丝燕呕心沥血所筑,滋补气血、滋养龙精的圣品!臣妾明日就传信,让他们动用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来!您每日晨起都要用些才好,龙体康泰才是……才是万事的根本。”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裴徽的胸膛,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两位长辈的关切更是如同无形的潮水,一波接一波,不断冲击着裴徽已然脆弱的心防。
皇太后杨玉瑶,这位漂亮娘亲,每次将他召至后宫,眼神里都盛满了慈爱和深切的忧虑,那忧虑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泪水。
“徽儿,”她亲手将一碗温热的、散发着浓郁药味的汤药递到他面前,保养得宜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太医开的方子,要按时喝,一滴都不许剩。母后知道你勤政,可你也别太累着自己。这江山是重,可身子骨才是真正的本钱!多歇息,养精蓄锐……那才是根本,是顶顶要紧的事。”
那“根本”二字,她咬得格外重,饱含着一位母亲对儿子健康最深切的挂念,以及对帝国未来最沉重的担忧。
裴徽每次饮下那苦涩的药汁,都感觉像是在吞咽自己的无奈与绝望。
小姨杨玉环,风华绝代依旧,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
她更擅长在赏花品茗、闲话家常的轻松氛围中,将那份期盼不着痕迹地渗透进来。
纤纤玉指拈起一枚精致的荷花酥,轻启朱唇,咬下一小口,随即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眼波流转间带着无尽的怅惘:“看着小仙和九娘,都是顶顶好的姑娘,知书达理,温婉可人,又都这般倾心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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