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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道学,太城市化了,全然向“纯粹理性”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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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说格物了,也不说实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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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靠着推演、感悟而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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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缺失了逻辑这最为重要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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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形而上的问题——形而上本身作为“规律的规律”,其实理应指导形而下,也就是万物规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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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的心学,自“心无外物”一出之后,已然彻底割裂了内外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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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律之规律”,变成了“超脱规律之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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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应旗要保持人意识的超然有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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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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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哲学的必经之路,理性与经验之争,古往今来,中西内外,莫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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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薛应旗的问题,或者说整个心学,出就出在太割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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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持这种超脱,将实践彻底视若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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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畿,就更是重量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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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没有什么先天后天,也没有什么是非善恶,一切都是“自我的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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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悟道的时候,恰好对其有所感知,本质上仍旧是虚妄,只是因“我”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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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朱翊钧看着王畿侃侃而谈,不由暗暗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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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于一念之微,并非给人之思想加之一种戒律,其目的恰恰是要通过这种工夫的实地践履,使人心在顺道而行的基础上,恢复自由自在的先天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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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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