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她前往公车站牌。
公车在眼前来来去去。尽管都行经住处,却没有通往真正的目的地。
只知道,要先等待铃叶离开。
「那我先、噗喔、咳咳!好多水啊啊!红花,我先回家罗——」
我挥手看着她所搭乘的公车渐去渐远,消失在数十公尺外的暴雨之中。
为了确定她不可能看见,我又等待了足以让好几辆公车从眼前行驶而过的时间。
出来的那些招牌。为了显眼,每一块招牌都额外从墙壁延伸出来,并且巧妙闪过前方的招牌。
不,我可没有打算在这种地方进行社会观察。
明明视觉上是前後错开的招牌,却在此时呈现出一t感。那不应存在的一t感是恐惧的来源。
我的身高约莫一米六,此时站在从车辆行进方向数过来的第二个公车站牌旁边。而从这个方向看过去骑楼的话,恰巧能看见一个圆形。
若非有「本能」替视觉进行补正,我根本无法得知这个资讯。
我打开手机,输入特定的名词,想要确认这是否与想像中的东西所符合。
捕梦网是北美原住民文化里的手工艺品,据说能阻挡恶梦,并且捕捉好梦。目前姑且将那个圆称呼为捕梦网好了。
结果发现是一连串的突起小物,由於招牌b我还高得许多,纵然尽力踮起脚尖,得到的也只有从鼻腔灌入的雨水。那让我不由得咳嗽起来。
我抓紧x口喘气,痛苦地躲进一旁的骑楼。
而且是由里向外钉出来的。
每块招牌的颜se都不一致,为了隐蔽,铁钉甚至上了漆。基本上已经不能归类成恶作剧了。所谓的恶作剧,多少还是与表演的慾望挂g着。而这种行为却也并非单纯地个x恶劣,因为还是锁定了客群。
人生至今,我从未与他人谈论过自己身t上发生的变化,我认为那是自己能安然存活到现在的正确决定。
在他们的眼中,我们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强者,而是怪胎、异类。
只要能活下去,苟且偷生不过是一种手段。
如此露骨的挑衅,生平是第一次遇见。
没办法。
没办法。
既然如此——
我尽力排出肺部的空气,闭上眼睛。
脑g在此时意识到危机,强制x令主人全身难受。否则一旦陷入缺氧的状态,不需要五分钟就会导致脑g受损,十分钟则会陷入脑si。r0ut就是如此脆弱。
然而「父母」开始工作了。
我开始移动。
x闷的状况加剧,头皮跟着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