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水,与铃叶一同穿越斑马线。
铃叶已经从新闻中得知大致的样貌,但我实在不愿意透过言语去g勒出关键的轮廓。那种记忆光是想像就令人牙齿发颤。
否则会失去更多身为人的零件。
说到想像,我完全无法想像自己抱着母亲撒娇地喊出「妈妈」、「马麻」的画面。我没办法如此轻松地看待彼此的关系。
无论是身高、口头禅、惯用手、毛巾的颜se,这些都想不起来了。唯一记得的只有他们的大头照。
老人家的葬礼偶尔会出现粉红se的丝带,那是辈分与年龄达到世人标准的一种展现。大家都会称赞那是「善终」。
我想要持续拥有父母的陪伴。
至於没有告诉铃叶的,则是遇见白布丁的日子恰巧与失去双亲那天相同。
尽管疼痛,但没有发出任何哀号。即便那时下着连惨叫都听不见的大雨,我依然封住自己的嘴。因为明白父母直到si前都没有喊出我的名字的意义。
我si命地拔起左脚与右脚,逃离父母的屍t,远离囚禁我们的铁皮小屋。身t为了获得氧气而迫使主人张开嘴巴,喝入不少雨水。路边的碎石绊倒我无数次,粉状的苦味从嘴巴扩散着。後来我甚至hanzhu雨水,因为明白自己需要水份。
我觉得这个机制是他们留给我的。
然而,偶尔还是会怀疑「自己会不会早就已经si掉了」。
或者该说,如果是那样就好了。
铃叶的声音让我回过神。
但手腕稍微失控了,滂沱的雨水直接落在我的脸上。
「红花~这样会被雨淋到啦——」
後来她则是露出傻笑,说:「其实我们都已经sh透了,就算不撑伞也没关系的感觉。嘿嘿……哈哈哈。」
她说得没错。
我的人生,从那天开始就一直是梅雨的季节。
我们在宠物店里消磨了许多时间。
宠物店没有宠物似乎有点怪怪的——不清楚他们是不是也这麽认为,所以依然看得见可ai的小猫与小狗,只是现今采取了领养制度。大多数动物医院也是如此,不过想领养的话则必须在该诊所施打疫苗。
不清楚主人的名字也无所谓,那样依然能t会到幸福。
父母离世後,我辗转受到数个亲戚的照顾。因为我坚持要生活在这里,最後则转变为监护人每个月寄生活费来到我的住处,算是尽了最低限度的照顾义务。
就像是,一只咬住自己牵绳的小狗。
「红花你买的东西还挺少的耶。」
我回答她说,这样走起路来才不会很辛苦。
她看起来挺吃惊的。
为了不让铃叶起疑,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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