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垂在女孩身前,长度过胸,呈现出一种柔软的弧度。
平时只敢叫他叔叔,每次张口之前都要在肚子里过几遍,对他的称呼谨慎得像是保守某种密码。
徐谨礼走过去,将门后的小家伙提起来,坐在他的臂弯里:“什么时候醒的?”
幼稚的小鬼头,徐谨礼又带着她回床上好好躺着:“现在睡吧,一起睡。”
咬过下巴又咬他的颈,微热的濡湿感,滑腻的舌尖舔过,徐谨礼咽了咽,听她说:“你、让我好好睡觉。你自己不睡。”
翻旧账顶嘴的样子也挺可爱,徐谨礼完全没脾气,用手摸了摸她留下来的齿印,估计明早就能消掉:“知道了,这就睡。”
“噢……”水苓拖长腔调慢吞吞地应一声。
师傅不是说鬼化很可怕吗?这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啊?
警惕心骤起,煞气暴涨,黑瞳青化,尖长的指甲伸出堪比细刀锐刺,她咬紧牙关,因为骨骼战栗,牙齿磕磕巴巴地打颤,猛地飞过去,握着高辞的脖子重重抵在墙上。
那两个小皮筋又被崩坏,掉在地上。
徐谨礼面无表情捏起那根黑色小皮筋,扔进垃圾桶,唇角抿起的弧度彰显他的耐心已经差不多告罄。
徐谨礼走过去,看着飘在半空中的水苓,拽着她的脚腕:“松手,下来。”
啊的一声惊慌尖叫,水苓下一秒就被徐谨礼直接拽下来,把上身一搂夹在胳膊里,带进休息室。
他很少这么没耐心,门是用鞋踢上的,女孩被他夹在臂弯里,手脚动个不停,张牙舞爪。
水苓叫了一声,继续回头瞪他。
水苓蹬着腿要挣脱,用手去锤他的腰和背:“你!我要咬死你!”
被接连扇了叁次,水苓看他还要去解皮带,认怂,抿着嘴掉小珍珠。
她抽噎着,带着气说:“头发…不能乱飞。不能伤害别人,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不同的样子。”
她这副摸样要是被拍到,或者被警察什么的看见,他都不一定能在短时间解决,最麻烦的是被什么见义勇为的驱魔师盯上。
徐谨礼把她抱起来给她揩眼泪,温和严厉:“以后能不能好好听话?”
徐谨礼替她把裤子穿好,吻她的唇瓣:“下次有什么事先和我说,我会处理,不要和别人动手。”
徐谨礼点头答应:“行,我马上就让他走。”
他看着高辞脖子上已经成为淤青的痕迹,再想想水苓掐他时的力度。
“礼哥你真的不用管一管吗?万一她趁你睡着把你……”高辞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高辞感慨着真是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刚刚他都快被掐死了,徐谨礼竟然还不打算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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