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
徐谨礼有了概念,给高辞转了叁万:“精神损失费,回去吧,后面有事再说。”
徐谨礼没有废话,又给他转了两万。
考虑到脖子上带着这种淤青出门观感不太好,高辞用手揉了揉淤青处,那里的痕迹缓慢地消隐,恢复如初。
很乖的女孩,哪怕变成鬼,一个吻和冰淇淋就能哄好。
徐谨礼笑着摇头:“不用,自己吃吧。”
鬼化带来的影响让她看上去更加稚气,这种稚气会幼化她本身就很小的年纪,在她偶尔露出近似正常的情态时,让徐谨礼多出的念头变得像是某种罪恶,所以他连拥抱和吻都几乎不做,到点就带着她好好睡觉。
摸了摸自己被他扇了几下的屁股,水苓现在回味着才意识到,今天被他掌掴,羞耻、畏惧和兴奋是同时交杂的,只不过她只顾着生气,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东西。
要了……但是徐谨礼都不怎么碰她。
徐谨礼身上的味道很纯净,信息素的味道混着一点沐浴液的清香,他本人的香气要更明显一点,这对oga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勾引。
闻见他的信息素,满脑子飘荡的都是“叔叔好香”、“老公好香”,像是什么轮播的荧光红字在脑中来回转动。
她又悄悄爬上去,头发微微浮起,不至于刮在他身上让他发痒,撑在他身上低头舔他的唇瓣。
她感觉到徐谨礼皱了眉低吟一声,水苓意识到自己这么对他,他会醒。
不行,最起码得等她做完了再让他动手。
她可以掀开他的睡袍,用手去摸那些她平时连看都不好意思看的地方,男人沉睡时健硕的肉体和骨骼,看上去有点危险,对她来说过于沉重。
她满意了、开心了,去吻那些用手摸过的地方,他的眉眼、鼻梁、脸颊和嘴唇。
难得和他接吻时水苓掌握着主动权,想怎么亲怎么亲,没有他的回应少了点乐趣,但背着他做这件事又很刺激,接个吻而已,就让女孩面红耳赤,呼吸抖成毛绒绒的拂缨花。
她把被子揭开,和拿开宝石上的绒布时一样小心。
呼吸太快,她的水足够多,进去还是很费力,她进进出出反复试了好多次才吃到底,坐在他身上哼了一声,握紧小拳头,蜷着脚趾。
是在高潮的梦里射给她,还是在被她强上清醒的愠怒中翻身干她。
她叫他几乎像是在叫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