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结束工作后去了一趟四师爷庙。
往里看去,香火兴旺,游人如织。
如今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是吉隆坡历史最久的华人庙宇。
今日无酒,就当遥会故人。
人生百年,好像不过须臾一眼。
回去的路上,徐谨礼特地让司机绕到daboba aysia,还记得女孩心心念念的奶茶。一杯火焰黑糖珍珠豆奶,黑糖和珍珠都少放,不额外加糖,加麻薯。
水苓大概是有点事,没有秒回。
年纪差得太大,这事又太小,他不好说什么,只能回车里去,待会儿让司机去拿一下奶茶。
他找了一圈,最后才发现水苓在洗澡,等她洗完出来,徐谨礼把奶茶递给她,看见她眼睛肿得像哭了好久。
水苓在那个梦里刚出来没多久,现在还有点迷糊,也不清楚那些是真是假。
看见了过于逼真的旧事,她原本对叔叔的感情变得更复杂。
他们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关心会变成一种冒犯。
纠结的事在她的心中反刍许久,直到一起躺在床上时,水苓还是未能说出口。
拿着手机发了个消息问了问高辞,这种变化是什么意思。
考虑到水苓现在挺健康,他没将她叫醒,关灯后躺在她身边,不久就睡过去。
夜色朦胧,月光清冷,此刻却阴风阵阵。
徐谨礼先去扯脖颈上的头发,有了喘气的余地。其次动了动手腕,发现扯到时她似乎并不会痛,便就这么躺着观察。
估摸着可能是水苓体内那只鬼在作祟,不知道他现在说些什么,水苓能不能听进去。
女孩趴在他身上,贴在他耳边,气息很轻,说话时牙齿略有不受控制地打颤,像小老鼠在吱声:“老、公。”
她用双手握在徐谨礼的脖颈上,恨恨念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摸着她的手腕和手背,笑了声:“怎么不放过?大半夜的趁我睡觉骑我?”
女孩抬头朝他龇着牙,因为皱着鼻子,眼睛都弯成两道弧线,切齿明显比平时长了一些,脖颈上盘着一些细如丝线的青色痕迹,面色僵白。
开灯之后,女孩连忙低下头,挣扎的动作更明显,头发乱扭,甚至伸手去抓他。
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这句呵止下安分下来,软塌塌地坠下,她两手攥着他的睡袍,坐在他腿上低着头。
徐谨礼检查着:“水苓,眼睛看得清楚吗?听力有没有问题?”
女孩嘤咛一句抖了下,他带上了点训的意味:“老公问你话,怎么不应声?”
水苓瘪了瘪嘴,挤出几个字,老实答道:“……看得见,听得到。”
徐谨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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