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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些许变化，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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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舍不得你，”盛初棠再次探手，去拉姜茗的手，好像只有肌肤相触，勉强才会有一点点安心，“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想你，好想你，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你，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你稀里糊涂地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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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盛初棠说着，喉间又开始哽咽，最后只能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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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卑微，一点儿都不像盛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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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心揪在一起，手往后躲了下，没让她捉住。“那怎么办？给你一点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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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手指颤抖，“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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