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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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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两个字在嘴边转了好几圈, 终于还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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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垂首，浅浅弯了下唇角，“盛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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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轻轻的，如山间的风, 清新自然, 带着簌簌的凉意, 清凌凌拂过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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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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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心间微沉, 又情不自禁溢出几分笑意, “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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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不可以呢？”姜茗狡黠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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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脸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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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笑自动自发地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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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看着,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说话没有你以前说话难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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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抿唇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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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对姜茗，是力求一击到位，专门往心上扎的刀子，现在果然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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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飞速划过一丝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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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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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轻轻笑出声, 盛初棠这张脸，无论写着什么情绪，都好看得不得了, 比起以前什么都藏在心里, 这样要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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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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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的声音很低，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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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泛起点点涟漪，姜茗直言：“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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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她也是应该的，追根究底, 是她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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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姜茗以后的情绪波动太大, 心绪浮杂纷乱，现在正一寸一寸地冷静, 一点一点的找回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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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还是没有什么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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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姜茗之前，她想过很多，远没有想到是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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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一番话，更是打得她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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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怀疑起这段本来就藏在阴暗处的感情，她说不出任何借口，找不出任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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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刻，她也没有任何信心能够挽留姜茗。她心情沉重，姜茗说的笑话，她自然也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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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自然也看得出来，不动声色地敛了笑意，想叹气，忍住了，微微低下头，“盛初棠，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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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微愣，“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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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茗微微点了下头，“因为我也经历过和你一样的想法，我以为的爱情，不该是这样，让人痛苦，让人患得患失，让人找不到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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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明白，这样的爱还是爱吗？”姜茗偏着头，去看盛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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