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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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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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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听见身前的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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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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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和来人打了个招呼，示意她稍等，转头认真回答盛初棠：“祖母的接班人，我在这边，很多事都是她在管，很麻烦她，她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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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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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和姜茗一起走出学校的人，现在又亲自来接姜茗。盛初棠心里划过一点点儿不知道是什么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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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偏头，“我送你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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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错了，她说盛初棠这样不可爱，其实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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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也学着她偏头，看着确实可爱，语气极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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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还想说什么，似乎又想不出该说的，陷入沉默。姜茗缓缓抽回手，轻声说：“我都叫她来接我了，如果让你送我，岂不是很没礼貌？我小时候你也不是这么教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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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浆糊一样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姜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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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办？”她低着头，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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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懵了下，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就听她又说，“我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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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沉默，下意识凑过去闻闻她有没有喝酒，没有酒气，没喝醉怎么这么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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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蹙眉，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你几天没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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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没接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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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怕她下一句又是“我送你回去”，忙转开眼，望向冯露，质问的意思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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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立马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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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知道？又没跟她睡一个房间……弦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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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又叹了口气，“你现在头脑不清醒，我跟你谈这么多，你能记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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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醒。”盛初棠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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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那我们说好的，你为什么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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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真切地懵了一下，她们说好的？说好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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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神情平静，直直望着她，“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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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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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脑海里那些蔓延在四处的痛苦，齐刷刷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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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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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些，我没有办法否认，也没有办法证明，”盛初棠强撑着，缓缓抬起头，直视着姜茗，神情极为认真，“我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到底爱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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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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