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反感吗?”
“别惹我发火,你还想不想要那五十万…”
她说:“谢冷雨,你硬得我握不住了。”
反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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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缓缓停下动作,拿过包,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人,又看了眼谢冷雨。
刚要伸头去看,夏月便接起了。“喂。”
“我没有孩子,不报班。”
徐榭沏了杯铁观音,放在桌上,手法温柔。“夏月,今天看到一句话,我想和你分享,可以吗?”
他用拇指试着杯的温度,动作狎昵,双眼温驯。
夏月:“说了没有孩子。”
“我记得,当时是你先追的我。”
嗓音柔柔:“现在,你在报复我吗?”
他喝了口茶,柔弱地命令她。
“不用了。“
愣了一会儿,她说:“再见,我不需要。”
谢冷雨:“卖辅导班的?”
“终点站,下车了。”司机突然大喊一声。
冷雨推开她,连忙整理自己。
她没走,她说想起今晚要临时加班,不跟他回去了。
嗯。
夏月站在原地,他准备要走,她拉住了他的袖子。
十月十五号,她来。十一月十五号,她自己会离开。
很多人觉得情欲要与责任挂钩,所以女人不肯轻易给出身体,怕男人不负责。
所以这想法也只适合她:如果跟一个男人睡了,就想让他对你负责,很狭隘。她的身体,她自己负责。
夏月垂下眼,对车上她的下流反射匪夷难思。对梅子潇,她可从没这种想法。
当年也是,从不逆来顺受,凭着这幅反骨,硬着头皮,走出那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走进了谢家。
夏月扯了扯谢冷雨的袖子。
下次,我们试试?
叁叁:
一个掩耳盗铃:“我不爱他我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