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下雨了。
一滴雨掠过眉梢,他的眼尾幽冷,定定盯住她的脸,样子很锋。
夏月俯低眼,退后了,再前进,在更合适地位置蹭着他,再看着他。
夜晚浩渺,因为有雨,雨与雨之间无比深邃,这儿,黑暗更像一个深渊,不准允许的都想发生。
空气,燥起来了。
软压着硬,硬戳着软。
要我玩死你,是吗?
她一下咬了唇,指甲嵌进手心,才压下整个人被用力电过的酸麻。
“夏月,以前呢,我是挺喜欢你。”
“现在,我很反感你碰我。因为一想到两年前那晚上,我就觉得蠢得笑人。”
他轻慢地笑了下:“还觉得我对你有意思?”
离远了她:“不要闹得都不愉快。”
随她怎么弄,她爱怎么就怎么吧。无视是最好的撇清,她今晚的冲动,一切都会收在这里。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些一掠一掠的灯上。
“为什么要来中海?”
她的眼睛很深:“这里除了我,你谁都不认识。”
她下意识往右上方看。”他跟我,没关系。”
“我过得好好的。找你?”灯打在他脸上。“我有病吗?”
抬起臀,手慢慢地,伸到两人中间,抚摸,蛊惑。
他怔住了。他错了。这种自欺欺人的忽略,只会让他无比敏感。
谢冷雨碰上她的腰,双手像勒马一样撺紧她。
以前,姐姐为大、姐姐作主,多亲近她,他就有多可以做小的那方去依赖她。现在,叫全名,是他对她疏离的表达。
他抬了下胯,顶她,语气有点燥。“你前男友没满足你是不是?”
“嗯。”
这是正常女人回的话?不害羞,也不逃避,就这样承认她饥渴了,还承认那男人不行。
离家没几站了。
夏月以为他还在反抗。
说了,她爱逆行。特别是,在她性冲动时。
她很紧很紧握住它,感受它的粗犷。那些筋脉曲张,都是成熟男性的象征了。这根海绵体皮肤滑腻,里面硬朗。她的右手缓缓地捣,怕扯破这娇嫩的皮。但一到了它的头,手劲就用力了,在他的闷喘声中,将膜部腺体分泌的润滑液抹在他大腿根上。
这时,左手揉两个阴囊,玩核桃般细细赏玩他。
这就是欲态的谢冷雨。
她凑向他的左耳。
说来,有点奇妙。一个谎圆另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债主;她的房子现在保姆还在叁天打扫一次;两年前来了中海就再也没跟她妈联系过:每个月上万甚至百万的收入。
哪能这样,口是心非地任她揉搓?
夏月吻上他的耳垂,轻绵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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