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吻她汗湿湿的颈子,把所有柔情都袒露给她。
谢冷雨当时从不细想这其中的曲折,想当然觉得这样下去是因为她也在贪恋他,只是口是心非。越这样想他越溺进去。
记不清几场深夜。只有无望的滋味,他仍记忆犹新。
他低沉了脸说:“那男的叫梅子潇?”
谢冷雨突然撺紧她的手放在性器上,她感受它正在掌心下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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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说: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