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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永远是第一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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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目光一颤，乖巧颔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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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来都来了，要不，我还是尝尝酒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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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温和一笑，拒绝的话近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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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一急，鬼使神差伸出右手，“而且，手已经不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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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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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半秒，殷燃顺势握住她的手。指尖触碰，强烈的冷热碰撞令人倒吸气。试完温度后，她迅速收回手，“这还叫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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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负隅顽抗，“可是说好的今天喝菲利普，我真的好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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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也可以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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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说着，一边熟练地进行摇壶。半分钟后，她停下动作，倒出摇壶中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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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杯是给谁的？”阮符不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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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被迫说谎：“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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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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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起身作势要拿，却被殷燃灵活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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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二人的动作，室内的昏黄光影在脸上仓促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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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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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眉毛一簇，小声嘀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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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殷燃一手举起那杯菲利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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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彻底没失去办法，只得妥协，重新捧起那杯热牛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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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挂钟无声摆动着。不知过去多久，在殷燃彻底放下戒备时，阮符趁其不备，再度倾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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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成功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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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如愿后，阮符晃晃酒杯，微微扬起下巴，像在无声邀功。她本就是冷白皮，一身浓烈的黑更衬出那份天然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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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的目光无意擦过她的锁骨，又迅速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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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尝尝什么味道。”阮符双手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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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殷燃只能亮出最后底牌：“那杯我喝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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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符置若罔闻，当着她的面，将那剩下小半杯的菲利普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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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眸色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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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甜的。”阮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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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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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钟转眼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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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响起时，手机仅剩10%的电量。阮符恋恋不舍提起手包，和殷燃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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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后，她的脚步略显不稳，一走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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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皱眉望着，几步跟上去，“我送你回家吧，一个人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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