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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按照店里的老规矩，调酒要等九点后开始，”殷燃说完，又提醒道，“你可以先喝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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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点点头，她当然也不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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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悄然拉开帷幕，酒吧内宾客如云。觥筹交错，恭维逢迎，人们各自带着得体的微笑，说的话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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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盏在头顶灿灿亮着，殷燃忙得连轴转，难得有空闲间隙才会和阮符聊上几句，剩下的时间，阮符只能支着耳朵听旁边的客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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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左手边的大叔，他正在电话里谈论大盘上证指数，一边说一边抽噎，擤鼻涕的声音赚得无数皱眉和回头。虽说父亲生前也常谈论这些，但阮符是一句都听不懂。又比如右手边的美女，正小声跟朋友说着第26个前男友故事——那位ex喝醉后会抓着猫滴血验亲，分手的时候异常冷静，转过身却偷偷掉眼泪。阮符听得津津有味时，再一抬眼时，恰好九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