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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从未想到酒吧的氛围也可以这样和谐，没有喧嚷恼人的四射灯光，也没有眉来眼去身体舞动，只是回归了“酒吧”的含义——只是喝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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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送走一位客人，殷燃擦干手，终于得空清闲，她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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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真热闹啊，好多人，”阮符感叹说，“你每天都这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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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闻声抬头，眼睛在周围扫过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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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入十月后，404的客流量不再需要操心。难得今天人多，粗略估计的营业额也比上周同期多出整整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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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姚宋弯着腰流连于卡座之间，殷燃自己也忙得连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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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也有无人问津的清闲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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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想说刚开业的时候，每天光顾的客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那时候一个人看店都绰绰有余，姚宋甚至还能抽出时间去隔壁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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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想着，话到嘴边却又一顿，最后只道：“像周一周三，或者天气不好的日子，店里总没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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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客流量密集起来，或许也该找时间聘个帮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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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掏出手机，将这个念头记到备忘录，随后将思绪拉回，目光再次落到面前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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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正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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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理解地点点头，安慰说：“周一综合症嘛，上学和上班的痛苦开始，辛苦一天下来，应该只想着怎么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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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上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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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笑容凭空有几分纠结，她不知该不该把“休学”划出问题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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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她说，“不过快毕业了，就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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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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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提前恭喜你，”她放下手里的冰铲，望向阮符的目光真诚无比，“毕业快乐，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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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毕业确实很快乐，前程似不似锦，就说不定了。毕竟浑浑噩噩久了，想好好生活也是一种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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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阮符还是温顺一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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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这么久了，喝水吗？”殷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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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哪里都能喝，”阮符举起手机，按亮屏幕后，上面的时间赫然是21:09，“不过，姐姐亲手调的莫吉托，我在别的地方可喝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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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差点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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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即刻拿出白朗姆酒、整个青柠、几簇薄荷，以及其他阮符认不出是什么的几个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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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将朗姆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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