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sourgrap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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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言好奇她，跑来加过她微信。季允之对此不置一词，她曾经偷偷开心，没想过只是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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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在打桌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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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但画面里有好几个漂亮女孩，也拍到她熟悉的t恤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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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忆已经偷偷捂着被子哭了很久，看清后却再顾不上伤春悲秋。比起他究竟喜欢她什么，她更害怕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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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花了足够多哭泣时间，同“他对她唯一的期待就是性价值”和解，唯独不能接受他不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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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好衣服，第一次主动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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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问梁子言，更不敢联系季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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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上等待，等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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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等到天亮，他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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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迷茫想到，这不是他住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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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突然想起来，他连厨房都走错过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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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只敢和于霜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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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于霜还没有完全清醒，“季允之家？他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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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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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忆痛经很厉害，这里什么也没有，她给自己买了止痛药。物业阿姨送上来时，热情同她打招呼，告诉她：“小姑娘，我女儿和你同岁。你是年头，她是年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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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读书不争气喔。”阿姨的口吻无奈又溺爱，“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考上大学，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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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忆关上门，身体慢慢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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