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出三本工作笔记,其中两本记录了与姜首席的十三次私下会面,涉及乌里雅苏台人事任命、司法预算审批等事项。目前已做技术封存,未纳入案件核心证据链。”
我不由自主的挑了下眉,这小子倒是会留余地。可还是出于本能问了句,“为什么不纳入?”
“笔记内容多为工作交流,缺乏直接利益输送证据。”他顿了顿,补充道,“强行关联,可能引发司法系统对‘政治清算’的恐慌,不利于灵脉污染区的司法重建——这符合您‘渐进式清理’的指示。”
玄关柜上的青铜座钟敲了七下,钟声撞得我耳膜发沉。“林薇呢?”
“已解除留置,按您的要求调任荆楚省汉宁市司法局副局长。”李砚秋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丝微不可察的波动,“在荀克军同志自愿放弃行政职务,申请调至漠北灵脉监测站。”
“哦,不用,他不是挺喜欢漠北省吗?现在他是正厅,平调去乌里雅苏台做民政官吧。”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想起了乌里雅苏台那末世后不足万人的人口数量和漫长的冬夜,以至于有些想笑。
林薇已经去了荆楚省首府汉宁做了司法局副局长,对于她这个原本的副科级已经是光速升职了。可那个为了他举着砍刀却最终选择“在门口等”的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个黄河神刀.周明远,最终处理意见是什么?”
“周明远的处理意见,需结合荀克军的具体行为重新校准。”李砚秋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翻查涉密卷宗的谨慎,“根据林薇同志最新补充的证词,以及在荀克军办公室搜出的口红——色号与林薇同志常用的一致,经鉴定,管身残留的指纹与荀克军完全吻合——那天他并非单纯‘谈工作’。”
我指尖猛地攥紧手机,胡桃木玄关柜的雕花硌进掌心。口红。奶上的脏话。这些细节像淬了毒的针,扎破了“权力胁迫”的模糊外壳,露出底下更龌龊的羞辱。
“周明远回家时,”李砚秋的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撞见荀克军正用那支口红,在林薇胸前写东西。林亲自说,她被按在沙发上,衬衫纽扣完全崩开,荀克军嘴里还念叨着‘洪泛区来的娘们,就得这样才听话’。周明远推开门时,正好看见那行字——具体内容林薇同志没说,但她笔录里写‘明远的刀‘哐当’掉在地上,手背上的青筋暴得像要裂开’。”
座钟的钟声突然炸响,七下,震得走廊回声嗡嗡作响。我能想象那画面:周明远扛着监测站的工具包进门,撞见的不是暧昧,是赤裸裸的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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