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能帮她养那几个崽,我即使我给她卖到窑子她都认了。可偏偏我又有需要突然离镜给那群可能不安分的人创造点机会。于是懒得跟她磨嘴皮的我,就索性就带着她去了欧洲。
此时量子舷窗外的云层裂开道缝。我瞥见刘桂花瞳孔里映出的景象:日耳曼尼亚联邦的轮廓正被灰蓝色气凝胶毒雾蚕食,汉堡港的量子屏障像块被啃过的玻璃。
刘桂花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问着:“皇... 皇上啊,你说我现在算个娘娘吗?”
“别叫皇上。”我扣住她腕间的银镯子,她刚告诉我直播直播第二天,「螺丝钉」账号打赏的第一件实体礼物,“叫督帅就行了。”
陈小朵突然从真皮座椅缝里钻出头来,她攥着的萝卜干掉在波斯地毯上,眼睛却盯着刘桂花披肩下的旗袍开衩。“妈妈,”孩子的鼻涕泡在量子灯下发亮,“你平时打我时凶得像母老虎,又不爱穿花衣服,”她指了指舷窗外掠过的、正在倾倒核废料的加拿大货轮,“督帅为什么不选翠兰阿姨?爸爸说她会炖鸡汤。”
陈小强猛地捂住妹妹的嘴,刘桂花也尴尬的哈哈傻笑。我却摆摆手,示意陈小强放开自己妹妹。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真皮座椅藏着的那份刚收到的加密电报总是硌着我的后腰,更让我别扭的还是电报内容:高卢总统克里昂索正在凡尔赛宫摔茶杯,因为我们制裁加拿大的方案里,没给他留够吞并伊比利亚的甜头。
调整好了姿势,我的笑容再次浮现了出来。
“因为你们妈妈啊,”我揉了揉陈小朵的头发,她辫子上还缠着流民市场捡的红绳,“是个把萝卜干藏起来,留给你们啃的好女人。”我的指尖擦过刘桂花旗袍上绣的并蒂莲,那针脚歪歪扭扭,是她在教习所夜里偷着缝的,“你爸爸不懂,我懂。”(废话,不懂也被沾上了。)
陈小强突然跪到我面前,他膝盖压着地毯上的蟠龙纹章,像极了武天嗣第一次求我给他佩刀时的姿势。“督帅,”孩子的门牙漏风,却咬字清晰,“我跟大将军王武天嗣一样大,也能当王爷吗?”
引擎的嗡鸣恰好在此刻拔高,量子舷窗映出我和孩子重叠的影子。我想起武天嗣跪在半山老宅时,后颈露出的、与崔洪相似的月牙形疤。“天嗣是打下来的军功,”我摸出袖珍手枪,把枪管塞进陈小强手里,那重量让他瞳孔骤缩,“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家人了…”
陈小强的指尖刚触到冰冷的枪管,我的掌心突然覆上他的手背。舷窗外量子屏障的幽蓝恰好掠过他瞳孔,那里面映出的不是恐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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