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顺手把我送给婉儿的皮草披肩甩到自己肩上,那白狐毛擦过我的嘴唇时,竟然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的打扮,“末世前电视剧里窑姐儿穿的似的。”话音未落,她已把旗袍套在身上,盘扣却故意漏系两颗。露出的锁骨处还沾着昨夜偷抹的香粉。
那冰凉的手,突然搭在我大腿上,指尖隔着军裤蹭到我发烫的皮肤:“螺哥,您这心跳快得跟打鼓似的——”
我猛地推开她的手,却不小心一把扯开了她胸前的排扣。一番推搡,我好说歹说才推开了她,可她出于「江湖义气」还是亲了我两口,才彻底老实了下来。
现在我还记得大约是她上车半小时后,我们就看到半山别墅区围墙外,可是汽车刚到小巷子入口处,离着她家的小卖铺还有二百米远时,就看到她家的煤炉烟筒正冒出青烟。
军用吉普碾过最后一道结冰的车辙时,刘桂花的鼻尖几乎撞上挡风玻璃。陈伟家小卖铺的煤炉烟筒正吐出灰蓝色烟圈,在量子屏障的幽蓝光带下晃成扭曲的环。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宝蓝旗袍的盘扣硌得我生疼:”螺哥,您瞧那窗户——”
我看到窗玻璃凝着的水珠后,两个交叠的影子正在晃动。王翠兰的蓝布褂子滑到肘弯,露出里面艳红的胸罩,而她腰间系着的碎花围裙,正是刘桂花去年本命年买的红腰带改的。陈伟的工装裤褪到脚踝,膝盖压着刘桂花给陈小朵缝的小被子。
“操他妈的!”刘桂花的尖叫震得车窗嗡嗡响。她踹开车门时,旗袍开衩处的绑袜带刮到车门把手,发出金属摩擦的锐响。我还没来得及拉她,她已像颗炮弹般冲进院子,煤渣在她高跟鞋下迸裂成星。
小卖铺的木门被撞得「哐当」巨响。我透过破碎的窗玻璃看见,刘桂花的旗袍下摆扫过煤炉,火星溅上王翠兰的蓝布褂子。“骚货!穿我的围裙偷我汉子!老娘弄死你!”她的指甲掐进王翠兰的脸颊,却被陈伟一把推开。
“桂花你听我解释!”陈伟的工装裤掉在脚面,他慌忙去提裤子,却被刘桂花一脚踹在裆下。“你解释你娘个屁!”她抄起桌上的腌菜坛子,酱汤溅上王翠兰的胸罩带子,“你俩在我炕上滚的时候,咋不想到解释?”
陈小朵的哭声突然从里屋炸开。刘桂花猛地转身,看见女儿正揪着王翠兰的头发,而陈小强举着煤铲挡在妹妹身前。“妈!你怎么来了?”陈小朵的鼻涕泡破在王翠兰的围裙上,那碎花图案被泪水晕得发皱。
专机引擎的嗡鸣突然变调,打断了我的回忆,总而言之那个虎了吧唧的老娘们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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