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武天嗣如出一辙的、对「力量」的饥渴。
“天嗣的王位是他自己从死人堆里抢的。”我转动他手中的袖珍手枪,让枪管对准舷窗上加拿大货轮的投影,“学会当王爷之前——”金属扳机硌着他未长全的指甲,“得学会对着想杀你全家的人扣下去。”
孩子的喉结剧烈滚动,门牙漏风的缝隙里挤出声「嗯」。看来我又多了一个像是武天嗣一样灵魂像我的孩子。
刘桂花的旗袍盘扣蹭过我手肘,她正用唾沫给陈小朵擦脸,碎花围裙的线头挂在我军裤拉链上。
“爸,”陈小强突然抬头,睫毛上沾着舷窗凝出的水珠,“我还不是王爷,能和妹妹们都进宫生活吗?”
引擎轰鸣突然拔高,量子舷窗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我看着他袖口磨出的毛边,那是陈伟给孩子改的旧工装,突然想起武天嗣第一次喊我「父亲」时,脖子上还挂着李国良赐的、刻着「李友」二字的毒玉。
“你都叫我爸爸了还问能不能?”我抽出弹匣塞进他裤兜,金属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再给他起个名字,这孩子就是别人杀我全家时,不能放过的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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