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榕到底是嫩了些,想不到邵承昀对他有多强的占有欲。
没人用这种方式激过邵承昀,那些人也不是辛榕,在邵家二少的心里没有分量。
邵承昀皱着眉,声音愈发低沉,说,“辛榕,你还小,不要逞这种口舌之快。”
他将两手插在裤袋里,肩也松下来,垂着眼,淡淡说了句,“你怕了,怕什么?怕我有一天告诉你别人能让我更爽?”
尽管床垫有些缓衝的作用,但这股力量太大,几乎是毫无保留地把辛榕砸下去的。
邵承昀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钳住他的双腕压过头顶,另隻手扣着他颈部距离喉咙一个手指的位置,压迫住他的颈动脉。
那些邵承昀一贯引以为傲的克制和风度此刻都不见了。多日积压的情感、人性深处最原始的衝动,以及对眼前这个人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已经完全盖过了理智。
邵承昀俯下身,咬住他的喉结,牙齿在皮肤上留下血印,热气喷在辛榕颈间。
辛榕从未领受过邵承昀作为一个练过搏击且长年健身的成年男性的真实力量。以往他们每一次发生衝突对抗,邵承昀都对他有所保留。
邵承昀说到做到。辛榕想要事情失控,那他就满足他,让他承受一切后果。
他们之间的较量几乎是一面倒的。
黑暗中他看不到自己给辛榕留下了多么触目惊心的痕迹,只是牢牢地掌控住了他的每一寸脆弱所在。
然而最终还是邵承昀操控了一切,把他塞进深不见底的欲望里,碾碎他的自尊心,看着他一点一点崩溃,也让他变得不堪入目。
可是邵承昀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心软,辛榕的无助、崩溃,眼泪,求饶,都没有让他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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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榕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或许更久。时间概念变得模糊了,他好像整个是溃散的,没有拚起来。
邵承昀给他换上了长袖长裤,大概是不想让他看到那些伤痕,也把主卧留给他,没有再和他同睡一间房。
第二天医生上门挂了点滴,辛榕躺在床上意识昏沉时,感觉有一隻软软的手在摸自己的脸。
小姑娘轻声地问他,“哥哥,我陪你一起睡好么?”
她和过去一样,两条手伸过去揽着辛榕的脖子。
“今天是周末。”糖糖在他身上小幅度的磨蹭。辛榕忍着痒和疼,笑了下。
“叔叔。”糖糖很久没和他一起睡了,不舍得从他身上下来。
辛榕身上的痕迹,用了好几天才慢慢消褪下去。
糖糖就这么送了一回,辛榕清楚是邵承昀的授意。此后就算他再没有食欲,也会勉强自己多少吃一点东西,不让小孩再带饭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