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榕打完球,穿着湿透的背心,穿过街道,绕过车头,自己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
他们之间没有对话,辛榕坐后排,仰头能喝一整瓶水,低低地喘着气。
外面一闪而过的路灯映着他的脸,那张脸上有不羁,也有隐忍,会让邵承昀产生某种强烈的衝动。
邵承昀这晚有应酬,没去球场。他到家时,辛榕正好洗了澡从浴室出来。
邵承昀还算克制,一连半个月没有动过他。
辛榕没处可退,避开视线,正要走。邵承昀突然伸手在他颈侧的一处痕迹上轻摁了下,问他,“这怎么回事?”
辛榕皱了下眉,没想解释这个。那可能是蚊虫叮咬的,毕竟是在夏季,也可能被什么磕到了,辛榕自己没有察觉,也不可能给邵承昀说明什么。
邵承昀起先没说什么,然而辛榕在经过他身边时,又补了句,“就算知道,也和你没关系。”
他近来偶尔会有这种态度对邵承昀。他到底做不来那种乖顺的身边人,邵承昀有时会随他去。
邵承昀一抬手,把他的胳膊抓住了。
辛榕偏过头,不说话。
有时候话就是这么一下一下激出来的。
你戴不上的,别想了
邵承昀关着他的这大半个月,已经把他最后一点念想给磨干净了。
那天他照常的上班下班,回家吃饭。按照母亲林莺的意思,这一天不要大张旗鼓的,平安是福,所以蛋糕派对一概没有。
没有了往年的聚会应酬,他和辛榕围着长桌吃了一顿家常饭外加一小碗长寿面,反而觉得很自在。
“以后都平平安安的。”辛榕的声音放得低。短短几个字音里,好像还有曾经爱过的痕迹。
遇到辛榕时,邵承昀已经是33岁零一个月的年龄,在他刚满33岁的头一个月里也的确发生过一些意外事故。可是有了辛榕之后,好像那些不稳定的因素都消失了,邵承昀出差时带过他,出门赴宴也带着,把他们捆在一起的或许是命运,或许是别的。
可能辛榕没想过要他还,但邵承昀情愿与他亏欠不清。
就算辛榕在生日当晚与他说过平平安安,邵承昀仍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
他请了一个余姓的住家阿姨,隻负责照顾糖糖。辛榕过去是不让司机接送的,现在糖糖每天由司机送到校外的街口,余阿姨再牵着孩子送进幼儿园。
辛榕不是笼子里的鸟,邵承昀拔不掉他的羽翼。时至今日,他也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冷酷独断的本质。
邵承昀握着他的胳膊,眼神深了些,和他说,“辛榕,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说以后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我就当没听过。”
邵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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