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季余忍住了没有去碰那里,商远舟第一次经历易感期,大概是把他当成了哪个oga。
并不是觉得商远舟会对他做什么,而是力量悬殊太多之下生出的本能的危机。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卡进领带后面,微仰着头,拉着领结左右拉扯,待领口松动后一把拽下,狭长深邃的眼半闭着,俊美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却能感觉到平静之下的焦躁。
那个医生说过…商远舟是第一次经历易感期,又是压抑许久而来的一次,注射进体内的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很弱。
季余这样想着,准备去给商远舟接杯水,刚一迈开脚步,手就被人拉住了,“去哪?”
不疼,但烫得像是要被灼烧。
一下又一下的来回摩挲,动作从轻到重,重重的碾过,透着些急躁的狠意和渴望更多的贪婪。
他没有再叫阿舟这种亲切些的称呼,想借着客客气气又疏远的公式化的商总让处在易感期的男人多出几分清醒来。
“不不不,不是。”
认识也快有一个月,商远舟在他眼中一直都是沉稳冷静的,他还是第一次从商远舟口中听到这样带着几分粗俗意味的话。
野性,轻挑,又暗藏危险。
让人反感,反而心跳在胸腔过载,人在危险面前,会忍不住靠近又本能害怕。
他虽然没经历过任何情事,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像商远舟这样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单身的时候身边就干干净净的。
“那种东西我没有。”
季余错愕的盯着商远舟,换来了脑门上的一记轻拍,“什么表情,我看上去不像?”
但这副样子的商远舟…
他知道,以商远舟的身份不屑说这种谎话,也没必要和他说谎。
后背贴上了滚烫的胸膛,季余浑身一激灵,大声的叫了一下商远舟,“商总!!”
“又?”
商远舟微微拉开了些距离,扣着人的肩膀让季余转过身来。
商远舟好似苦恼的捏了捏眉心,“我只记得你一直摸我,还不停叫我名字。”
但是……
季余又是震惊又是羞恼:“我是想把你拍醒,不是摸你,是很用力的拍。”
“是的!!”
季余狐疑的看了他两秒,语气艰难的开口:“我感觉你不是很相信。”
“是的!!”
商远舟:“我是很抱歉大晚上还要你陪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