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下意识道:“不可能,你已经二十五了,分化完成好几年怎么可能第一次经历易感期?”
他分化后从来没有经历过易感期,那天帮季余洗澡时随口的一句可能是易感期要到了,只不过是为自己迅速兴奋起来烫到不合理的体温随意找的理由。
现在想来,他的易感期就像是随着季余的离开而抽离,又在季余回来后,汹涌而来。
本来把易感期当作生病高烧闹了个大乌龙,一针抑制剂下去就可以从医院离开了。
alpha的易感期不像oga发情期那样频繁,但一年也会经历一到两次易感期,若是对伴侣格外在意,这个频率也有可能会增加到三次。
易感期次数太多,alpha天性里的侵略性和占有欲破坏欲会越发被催化,若是一年达到了三次以上,alpha需要的就不只是oga的抚慰,还有医生的治疗。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像商远舟这样,分化了五年,期间一次易感期也没有迎来过的人医生更是没见到过。
医生见多了第一次经历易感期的alpha,本以为商远舟会忍不住发怒,医护人员会迎来刁难,但这位alpha至始至终都很配合。
也是,毕竟不是刚分化的毛头小子。
更别提他周身躁动的信息素,让医院里其余的alpha和oga都不太敢靠近他。
季余看着那些人,那些人时不时看着他。
商远舟正在抽血,也转头看他,淡红色的眸子静静的和季余对视,又垂眸移开,“我什么都没做。”
他好像,似乎,大概,可能,也许,恍惚中在商远舟平静得没有任何起伏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肯定是错觉吧。
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显得特别忙,好在季余在长期的社畜生活下,已经学会了面不改色的忙出真忙的样子。
让人不明觉厉。
“腊肠狗…有长长的身体……有一天它很好,”
医生:“商先生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第一次分化失败又经历过二次分化的原因,所以易感期才会来得这么迟。”
“这个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扛过去,家属最好可以放下工作陪着,处在易感期的alpha会很敏感焦躁,有家属的陪同会好一些。”
beta对易感期中的alpha,几乎是没有任何安抚效果的,医生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让有人看着商远舟,避免出了什么事。
换好鞋进门,刚走到客厅,就能通过走廊看到商远舟大开的房门,季余敞开的房门中凌乱的被单。
一切都在提醒季余,不久前他被身边这个人压在地上,重重的舔吻了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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