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余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唇瓣开开合合,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说你一个劲的舔我的后颈,还是又吮又舔的弄。
所以是真的不记得。
第19章
虽然医生说要家属多陪伴,但季余又不是真正的家属。
不过医生也看到他的情况了,想来这种陪伴恐怕也只是多照顾情绪方面的?
季余没照顾过处在易感期中的alpha,还是alpha迟到许久汹涌而来的第一次易感期。
现在商远舟处在易感期里,季余怎么也做不到完全不管。
到底该怎么管啊…
又怎么会知道,让alpha渡过易感期最好的办法——
用处在易感期粗暴的alpha的话讲,是深度侵入,凶狠占有,不分昼夜的持续掠夺,直到另一半的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
丝毫察觉不到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已经悄然无声的从门缝里钻进。
缠上beta的那一刻,如同无形的菌丝碰上猎物,连枝桠末梢都在欢欣颤栗。
若是这些东西有形状,那可怜beta的后颈将会是一片可怖的情景。
像在半梦半醒中醉了过去。
忘了什么,他刚刚在想什么?
晚饭!
季余用手背抵着额头碰了碰,感觉自己头有些晕,他没有多想,只当自己是坐起来得太急加上困了。
但现在知道了商远舟处在易感期,人都要被高热烧傻了,况且那份精致且贵到乍舌的晚饭还是商远舟出钱订的。
他脑袋晕得厉害,连敲门都忘了,直接推了门进去。
他的信息素他自然能感觉到,不受他控制跑去季余那里他也不意外。
这一幕让商远舟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重重的一击,带着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商远舟的喉结来回滚动,舌尖被犬齿划破,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几乎用尽了力气忍耐,才堪堪用平静的语气开口:“过来干什么,不睡?”
最后季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跑回自己房间的,再怎么说也是扎了一针抑制剂的,之前的行为用易感期高热的体温带来的昏沉不清醒能解释过去,现在再做什么就很难解释了。
季余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他觉得晕得不行,又困得厉害,站也站不住,干脆半蹲在了商远舟床边。
他想叫季余回去睡觉,又舍不得,看着蹲在床边,脑袋一点点的,直至呼吸平稳。
或者说,被迫喝醉了。
也是,闻不到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又怎么会知道顶级alpha的信息素可以浓郁到如有实质。
最后俯身靠近,含着小巧的唇珠吮吸□□,他没有深入,只在唇瓣上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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