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她此刻已有些克制不住体内酸涩的呕吐之感,她还是开口对徐怀安说:“不要请大夫,是我晕船了。”
苏婉宁无法与自己的本能做抗争。
顷刻间,船舱内响起了一阵呕吐的声响。
唯一能让她心安的是,在她抑制不住地呕吐时,那些秽物没有吐到徐怀安身上。
迷蒙的夜色中,在湖泊中静静行驶的官船上是一派灯火通明的景象。
每间船舱都很是热闹。
今夜,这四间船舱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小厮和婆子们纷纷应了,其中有个性子活络些的非要拉着永芦的袖子说:“多大的事嘛,不就是晕船了。”
这样欲盖弥彰的话语着实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窘迫。
而此时此刻的苏婉宁,则是埋头躲在了床榻上,任谁来劝都不肯伸出头。
“不要你们管。”苏婉宁闷闷的声音从锦被里传了出来。
苏婉宁将头埋得更深了,无论丹蔻说什么,她都不肯回应。
这事也不能怪她家姑娘,晕船之症着实烦人,她家姑娘一个不小心就吐在了徐怀安身旁。
自从姑娘回了自己的船舱后,便闷头躲进了被子里,死活都不肯探出头来。
月牙是真的担心苏婉宁会闷坏她自己,丹蔻却挤眉弄眼地给她使了眼色,将她叫到了船舱外。
听了她这话,月牙总算是放下了些心。
丹蔻担心的也是这一点。
而另一间船舱内的徐怀安本就打算来瞧一眼苏婉宁。
他知晓苏婉宁脸皮薄,白日里的事对她打击极大,最好是让她自己消化一阵,他才好去见她。
月牙口齿伶俐,将苏婉宁的窘境说的夸张了十几倍。
一旁的丹蔻也适时地帮腔道:“即便不闷死,也要被自己活生生地饿死和渴死。”
一进船舱,他便瞧见了月牙和丹蔻嘴里所言的“一大团隆起的锦被”。
“宁宁。”徐怀安柔声唤道。
“一大团隆起的锦被”瞬间变成了一块扁平齐整的被子。
“宁宁。”他又唤了一句。
徐怀安也不气馁,只见他撩开帘帐,往床榻边一坐,只说:“这没什么好丢人的。”
徐怀安的手探去了锦被上,方才一拉,苏婉宁就又卷起了被子,蛄蛹起了身子,又成了“一大团隆起的锦被”。
苏婉宁猛地掀开了锦被,露出一张胀得满面通红的脸蛋来,她愤愤地瞪了一眼徐怀安,悲愤地说:“你在笑我。”
徐怀安慌忙摇头,正色着脸庞道:“姑娘明鉴,小生不敢。”
她们还没有成婚,甚至还没有做过除了拥抱以外的亲密行径,她怎么能在徐怀安跟前吐出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