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傻样呢?
徐怀安也终于收起了揶揄她的心思,只倾身上前替她拢了拢散乱的鬓发,并说:“这只是小事,若是为了此伤了你自己,才是不好。”
她却出了这么大的臭?
只是这一回,他不再满足于将她拥入怀抱之中。
唇齿相依间,他霸道地撬开了她的牙关,以汹涌的攻势去掠夺她的气息。
如今也只是有一点高兴而已。
可她仍是羞窘难安。
苏婉宁义愤填膺地说:“不需要!”
天知晓她上船后为了抵抗着晕船之症每日用膳时吃的有多少。
用过晚膳后,徐怀安又陪着她说了会儿话,请船上的大夫替她开了些改善晕船症状的丸药,这才回了自己的船舱。
晕船的窘境中度过。
徐怀安见状可是心疼不已,甚至生出了要走陆路的心思。
这时,给苏婉宁诊脉的大夫还未走远,因苏婉宁的晕船之症实在是太严重了些,他就念叨了一句:“那姑娘将来怀孕时可要吃苦头了。”
徐怀安则是蹙起了眉头,问那大夫:“这可有什么讲究?”
这话一出,苏婉宁可是被吓得脸色煞白。
她口无遮拦地说了这样一番话,顿时让心间弥漫着的担心的苏婉宁只剩羞窘之意。
姑娘和世子爷的事还八字都没一撇呢,这话可是说的太早了些。
苏婉宁脸颊一红,没好气地说:“什么成婚,你可别胡说。”
可堂堂梁国公世子爷,是要撑起梁国公府门楣的人,怎么可能膝下无子?
可不管徐怀安是不是为了让她宽心才说了这样的话,她心里都是高兴的。
更何况,苏婉宁也是那么地心悦着徐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