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迅捷得只剩残影,宗耳看得目瞪口呆,刹那间不知该如何言语。
两人正陷入惊讶之时。
鲜血霎时喷涌而出,那刀痕划破肌肤的闷响惹得宗义心口一凛。
宗耳也是一愣,呆了不知多久才与宗义递去了个“溜之大吉”的眸光。
“额……有话好好说。”
他们一走,永芦才走出了内寝,翻箱倒柜地寻了些止血的布条。
谁知徐怀安却只是淡淡一笑:“不必敷金疮药,小伤而已。”
若是好得慢,兴许还能让她瞧见。
若是苏婉宁瞧见了他手腕上的伤处,可会心疼?
“哥哥,我们好像惹到了个疯子。”宗耳道。
宗耳瞧着五大三粗的,其实胆子还没有宗义大。
两人便趁着夜色赶去了苏婉宁所在的院落。
只是翌日天明时。
谁知宗闻却是勃然大怒道:“谁让你们对徐世子这般无礼了?你们是疯了不成?”
宗闻因担心徐怀安的伤势,特地出门去请了扬州城的名医来给徐怀安诊治。
这等动静必然会传到苏婉宁的耳朵里。
她蹙起了柳眉,目露忧光地问:“怎么好端端地会受了伤?”
之后,苏婉宁便心不在焉地坐回了扶手椅里,连宗老太太与她说话也没听见。
苏婉宁脸颊一红,到底是无法强撑着说她一点都不担心徐怀安。
徐怀安的院落坐落在宗府的东南角。
周围傍溪遇桥,别具一格。
她惦记着徐怀安的伤处,在正屋前撞上了永芦后,便问:“徐世子怎么样了?”
苏婉宁心间的担忧已堆叠到了心口。
走到内寝后,便见徐怀安阖着眼躺在床榻上,睫羽安然而敛,仿佛是睡熟了的模样。
此时此刻,屋内只剩下她与徐怀安二人。
她几次三番地陷入困境,都是徐怀安向她施以援手。
可此刻的天神阖紧了眸子的模样,却只剩下易碎的脆弱。
拢回神思后,苏婉宁瞧见了徐怀安左侧绑着布条的手腕。
于是,她便轻轻地朝着徐怀安的手腕伸去了柔荑,触及那布条连结处,意欲去瞧一瞧他伤口的情状。
床榻上阖目而躺的那人倏地睁开了眸子。
然后,他笑着唤她:“宁宁。”
(三)
她羞红了双颊, 杏眸飘忽急促着不知往何处安放。她是不明白自己心意的人,这一刻只是觉得徐怀安那双正攥着自己的大掌带着灼痛人心的魔力,轻而易举地就烫伤了她的肌肤, 让她不知该如何言语。
苏婉宁竟只是哑着嗓音问他:“徐世子,你伤到了哪里?”
只见她抬着那双雾蒙蒙的杏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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