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其中潋滟起光华与波澜。她只紧盯着眼前的徐怀安,想从他俊雅的面容里瞧出她想要的答案来。
他独身一人在扬州, 住在人生地不熟的宗府里, 他可会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徐怀安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苏婉宁。
他想,他的苦肉计是奏了效。
她在担心着他。
他很欢喜,也很高兴。
大表哥宗义性子还和稳一些,可二表哥却要莽撞冒失的多。
况且在苏婉宁的心里,两位表哥与礼哥儿并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动手, 只是个误会而已。”
只是“误会”这样的说辞
可她素来不会强逼旁人,只能坐在徐怀安的榻边,忧心忡忡地凝视着他受了伤的手。
徐怀安知她是执拗又有主见的人。
这三日他为了将苦肉计演得到位一些,便没有在伤处上敷金疮药。
苏婉宁一见那伤处便面色骤变。